“哈哈,何处生来何处死,非是醒来非是醉。我自苦来我自笑,他自癫来他自魔。亦真亦假亦癫狂,似正似邪人间道。世人笑我醉不醒,我笑世人看不穿。”
“看来平静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不过我也该会一会老朋友了。”说到这怪老头发出了诡异的微笑,而与此同时,一股惊天的魔道剑意直上天际,其上充满了无尽的疯狂与无边的魔气和死意。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这里发生的一切,外界的太玄剑宗却无一丝一毫的反应,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外门弟子驻地,张三丰和苏灵梦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醉如死猪一般的白小白安置在他的床上躺好。
“该死的小白,重死了!”
“唉,累死本姑娘了。”
“咦,好臭啊,受不了了,本姑娘得赶紧回去洗洗了。”苏灵梦充满嫌弃的闻了闻身上后,立刻一溜烟似的跑回了闺房。
而张三丰则先将白小白身上的被子盖好,再轻轻关上房门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张三丰盘膝坐在竹床之上,从怀中拿出了梦流砂。按照北冥鲲海经上的吐纳之法,运行经气,刹那之间梦流砂闪烁着不可名状的光芒似急似缓,从鼻息而入,慢慢进入到张三丰的元宫,也就是丹田之中。
恍惚之间,一股不可闻,不可见,不可思的无上真意似乎是从无尽的虚空而来,煌煌而深不可测。一呼一吸之间,一座玄妙不可测,充满无尽天地至理的三足黑鼎轰然屹立于丹田之中央。
而黑鼎三足之中只有一足已经凝实,其余二足则是虚幻之状。须臾之间,无边幽黑的的诡异水流慢慢从鼎中冒出,看似缓慢,实则迅捷无比。
不过十息之间,黑鼎之下便汇聚而生,一片无边无际,宛若深渊般的无尽黑色海洋。
与此同时,外界无尽的灵气形成了一个个灵气漩涡,在张三丰周身不断的盘旋往复,而张三丰的气势随着灵气的蜂拥,在不断的攀升着,其精气神似乎也在同时凝聚如一。
空明之间,张三丰周身三百六十五处穴窍在不知不觉之间,便在那诡异的、黑色北冥真气的作用下,被打开了大半。
而每一个穴窍在神秘北冥真气的规则下,一张似虚似实的符篆悄然而现,随即又隐没消失,其后黑色的北冥真气便按照某种玄妙到极点的轨迹,汇聚凝固而成一座座深寒的诡异石碑。
而在此时,张三丰的修为也在瞬间飙升到了凡体七层,而北冥真气似乎还有无尽的余力一般,而张三丰则眉头微皱,双眼瞬间睁开,陡然间一阵霹雳之音在房中响起。
凌目生电,寒芒惊现的张三丰轻呼一口浊气,“此时根基未稳,还未到突破的时候啊。”张三丰深深思虑到。
而在张三丰隔壁的花如海。此刻则静静坐于窗边,隐隐望向张三丰的房间,花如海轻抿一口清酒,双目出神。
突然在无声无息之间,花如海身后悄然出现了一位,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影跪倒在地。
慢慢等了很久,花如海才回过神来,随即眼神锐利如刀,杀机毕露道:“启动断剑吧!”
“是。”黑衣人影回答之后,宛若水流一般消失在月下的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