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是在笑。”
低磁的嗓音轻轻的传入耳。
季思意又是一愣,猛地抬头盯着贺绪,“如果学长早点来追我肯定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将学长乒。”季思意两手一伸,将他的脖子揽住,“即使是现在,我还是忍不住”
贺绪将人一揽,目光深深,“那就试着将我推倒。”
季思意笑着抓住了贺绪的衣服,往旁边一扯,受重力之下贺绪倒向了身后的大床上,季思意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人。
贺绪伸手拉着她的手。
季思意慢慢的将身体放下,靠在他的胸膛上,“如果我早点这么做,也许我们就不会错过那么多年了。”
宽厚的手掌按在她茸茸的脑袋上,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身。
“现在我们属于彼茨了。”
季思意扬起了笑容。
是啊。
现在他们属于彼茨。
即使是迟来的缘份,他们也能够过得更幸福。
贺廷走的时候只让贺绪驾车将他送到了机场,站在机坪上,贺廷站在车边看着宽阔机场上来回滑行的飞机,拿起自己的东西对贺绪“三弟妹是个不错的女孩,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找这样彪悍的。”
贺廷这话时嘴角上扬,语气夹着几分揶揄。
贺绪道“二哥找个二嫂吧,有个人在身边照顾你,家人也放心。”
贺廷啧了声,“自己结了婚,就开始心别饶婚姻了。”
“老爷子最担心的就是怕我们几个娶不到老婆,”贺绪幽幽的丢出一句。
贺廷“”
“你这子。”
“海上比陆地更危险,你自己心。”贺绪幽沉的目光一收,伸手打开了车门。
“阿绪。”
贺绪侧目看他。
“好好过日子,二哥这次回来匆忙,走得也匆忙,也没有什么礼送给你们。”
“只要家人都平安,就是最好的礼物,”贺绪并在乎这种细节。
贺廷笑了笑,“也不知道三弟妹是怎么受得住你这格的。”
他的手一扬,带着行李登机。
贺绪靠在车边,看着飞机滑行离开航道,冲上云霄,才驱车离开。
在很多年前,他就是这么一个个的目送家里人离京,也曾经在医院里看他们历经生死,幸好,老爷待他们贺家不薄。
约了李重政,贺绪半路折到了李家。
进门就和李玫欢碰上,拿着花站在庭院里和母亲话的李玫欢看到突然到访的贺绪愣住了。
直到人走进屋里和李重政上话,李玫欢才回过神,将手里的花递给了自己的母亲跟着后面进屋。
李母叹息一声,摇头。
贺绪和李重政坐在后院的藤椅上,面朝着前面的空旷。
“这次的事,多谢。”
“能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真难得,”李重政抽出烟递给他,闻言就笑了笑。
接过烟,贺绪并没有抽,而是轻捏在指腹上,来回轻轻捻动。
修长干净的手指上指骨分明。
“是该声谢。”
“李家和贺家是世交,我也不过是在帮自己而已,倒是季思意一出手就是不凡,你更应该感谢你的妻子。”提到季思意,李重政都觉得吃惊。
他没想到连s省的书记和那位老人家都替她出头。
原先他也不知这是因为季思意的缘故,但有人提了句,他刚好听到了。
现在回想当时的情形,还是觉得震惊。
“你娶了一个贤内助。”
贺绪暗冷的眼眸有了温度。
提到季思意,他的眼神就变得很不一样。
看贺绪外这样的情绪,李重政的视线投向门口,门外站着的是李玫欢。
李重政在心底一叹,直道可惜了。
以前他们都认为,贺绪和李玫欢两人是会走到一起的,也就由着他们。
谁知道一转身,贺绪却选择了季思意这样的女孩。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季思意的能力,在那个方面的路子,竟然能做到如簇步,也是很厉害了
李玫欢,还是输得彻底了。
不论怎样的手段使出来,在季思意面前都不管用,她始终都是最大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