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只得偷偷的把自己脱下来的东西塞到枕头下边,生怕被人看到,然后躺在帐篷里心突突突的跳。
李艳阳是个江湖老手,但面对如此洁白的小白羊,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如何伸出魔爪。
思考良久,李艳阳觉得第一步应该是让皇甫老师放松!
嗯,讲个故事吧!
于是,李艳阳给皇甫月讲起了太空旅途的故事。
李艳阳一边讲一边悄悄地摸向皇甫月都小手,直到轻微碰到一下,然后又赶紧分开。
皇甫月心微微一紧,虽然她是小白,但也不是啥都不懂。
一边听故事,一边心里砰砰乱跳,这感觉十分糟糕,再加上白天累了一天,又喝了点小酒,皇甫月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李艳阳正安静等待第二次出手呢,结果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
登时泄了气了。
得,甭想了,睡觉吧!
悻悻然的收回手,李艳阳也干脆睡觉。
人一旦有心事,就容易睡不踏实,何况身旁有个大灰狼,所以皇甫月不知睡了多久,醒了过来。
听到李艳阳传来的憨声,皇甫月微微放心,但还是有些紧张和忐忑,连身体也不敢挪动,生怕惊醒李艳阳。
但如此一个姿势躺着,她又总觉得不舒服。
紧张之中,刚要轻轻动一下,突然眼前一闪。
“呀!”
猝不及防,皇甫月被吓了一跳,接着就听到呼啦一声。
是一声雷。
她突然一叫,一下子把李艳阳给叫醒了。
李艳阳先是模糊了一下,然后突然想明白了,于是轻轻握住皇甫月:“不怕,我在呢!”
“……”
“皇甫老师,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吧。”
“嗯……”
“嗯,咱们讲个女孩成长的故事!”李艳阳说。
“嗯?”
“就是怎样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
扑通扑通……
淅沥沥的小雨蔓延了草原,那雨声很美妙,可惜,遮住了更加动听的声音。
……
第二天,众人开始踏青,因为雨水冲刷过后,草原上空气十分清新,让人心旷神怡。
不过皇甫月没有同行,面色有些扭捏,说自己不舒服,于是留在了帐篷里。
其他女人都是过来人,明白咋回事,然后都悄悄的瞪了李艳阳一眼,也不知道是怪他弄疼了皇甫月,还是气他不来自己的帐篷。
中午吃了饭,有一辆车赶来,是来接秦淼的,她公务缠身,不能久留。
秦淼走了,其他人活动继续。
然后宁千寻接到一个电话,眉头始终紧锁着。
挂掉电话,宁千寻把李艳阳叫到了一旁。
“怎么了?”李艳阳问:“不是有事得回去吧?”
宁千寻摇摇头,道:“不用回去,也不要回去,从今天开始,你也不要通过任何途径发声。”
李艳阳云里雾里,听得不大明白。
“港城颜色党领袖去日国了!”宁千寻说。
“颜色党?”李艳阳疑惑一声。
“对,就是港独的领袖!”宁千寻说。
“哦,之前怎么不抓他?”李艳阳问。
宁千寻没有解释,而是道:“他现在在日国大放厥词,抨击你,也不断地发表宣言,不仅呼吁独立,还说华夏是残暴的国家,没有人权,没有言论自由!甚至呼吁全世界抵制华夏!”
“呵呵,这家伙疯了吧?他算老几啊?”李艳阳笑道。
“他确实疯了,不过他疯是有原因的!”宁千寻说。
“啥?”李艳阳问。
“因为他有西方国家的支持!现在这个事情发酵的很严重,甚至超出了预料!”宁千寻道。
“一个疯狗而已,叫嚷就叫嚷呗,实在不行就弄死他。”李艳阳道。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日国保护他,虽然咱们也可以派人暗杀,但现在已经不是杀他那么简单了,因为他死了,西方也能再扶持一个颜色党领袖。”宁千寻说。
李艳阳哦了一声,道:“不过无所谓吧,他叫唤能有啥用?谁还敢帮助港城独立?咱军队啥的又不是吃素的。”
“可是问题是怕别人借此做文章啊!”宁千寻道。
“什么文章?”李艳阳问。
“鼓励华夏!”宁千寻道。
“孤立?”李艳阳疑惑。
“对,就像经济制裁这种,会影响到咱们的贸易,很复杂,这个情况很不好。”宁千寻道。
“无所谓,又不是没遇到过,再说了,咱不也有一些铁哥们么。”李艳阳道。
“哎!”宁千寻叹息一声:“盟友是有,但大多数穷啊,唯一一个强大的俄国,现在也态度微妙。”
“微妙?”李艳阳疑惑一声。
“没错!之前你的事,俄国虽然没有和西方一样谴责,但也表达了委婉的遗憾。”宁千寻说。
“遗憾他妈啊!”李艳阳骂道。
“俄国当然不是真的遗憾,只是在趁机敲打咱们。”宁千寻说。
“敲打咱们?有病啊?”李艳阳问。
“今时不同往日了!”宁千寻道:“随着你把袭地恒星弄回来,大家的目光都对着华夏呢,现在国际普遍认为,华夏一旦研究好袭地恒星,很可能就会迅速崛起!所以很多人都害怕未来华夏会做大,厄迈瑞克不允许,所以带动西方国家给咱们施压,而港城事件刚好是个导线,俄国,当然是趁火打劫,敲打咱们,告诉咱们,你自己是不行的,咱们还得紧紧的团结在一起!”宁千寻道。
“咱们也没有抛弃他啊!”李艳阳道。
宁千寻看着李艳阳,道:“不是抛弃,他是要共享!”
“共享?”李艳阳疑惑。
“对,俄国在你回来之后就派人来交流了,提出来帮助咱们一起研究袭地恒星。”宁千寻道。
“帮助?去特么的吧,还以为是解放那会啊,啥都需要援助!”李艳阳道。
“当然了,帮助是礼节性的意思,实际,就是跟咱们说,分一杯羹,大家一起玩。”宁千寻道。
“不要脸!”李艳阳骂道。
“是啊,咱当然委婉的拒绝了,然后,她们就释放了一个信号,也是借你这个事,意思很明显,你要再不给我分享,那我也和西方国家一样,一起抵制你!”宁千寻道。
李艳阳皱眉。
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如果俄国也和他们一样孤立华夏,那可不单单是经济问题了,如果有朝一日,真的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华夏肯定是四面楚歌腹背受敌!
日韩不用说,那都是厄迈瑞克狗腿子,厄迈瑞克要架枪,它们都恨不得跪下。
还有海湾,也和厄迈瑞克近,到时候如果俄国都使坏,别说使坏,就算不帮忙都危险!
俄国现在还是要挟,当华夏明确拒绝,她们一旦真的宣布和华夏决裂,那还真没准就严重了。
不说全面战争,局部摩擦很可能会有!
这么一想,李艳阳还真有点哆嗦。
“怎么办?”李艳阳问。
宁千寻摇摇头:“上边只是告诉我,让我跟你说暂时不要发表任何言论,至于国家那边怎么应对,那就不是咱们能左右的了。”
“麻痹老毛子太无耻!”李艳阳说。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其实这个问题大家早就想过,一旦华夏拿到,俄国和厄迈瑞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宁千寻道。
……
宁千寻在提醒李艳阳的时候,京都也正在召开会议,首先是一个小问题,就是颜色党领袖大放厥词,企图分裂的问题。
然后就是大问题,四面楚歌的境地如何化解。
颜色党领袖问题大家意见一致,认为应该干掉!
虽然死了一个还会有第二个,但这家伙资历老,威望高,甚至自诩为清末孙先生。
没错,不谈正义问题,这家伙还真像推翻了封建统治的孙伟人,一己之力对抗清廷,也是到日国发动运动,最后完成了华夏历史上的壮举。
当然,这货和孙伟人只是方式像,但一个是神,一个是狗,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至于另外一个问题,有两个声音。
一个说坚持下来,小心谨慎对待危局,然后赶紧研究袭地恒星,苟延残喘一段时间,然后等待一飞冲天。
另一个声音表示袭地恒星未必有那么大的价值,不应该豪赌,应该保持和俄国的盟友关系,一起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