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疼。
酸酸涩涩的疼。
难以忍受的疼。
无休无止的疼。
再一次的趴在床上,她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没有听到,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哭声,从这个房间里面传出来。
一辆黑色的高极私家较停在门口,从里面走出了一名黑色西装的男子,他的唇角淡淡的抿紧了一些,一身黑衣似乎可以完全的融入到黑夜之内,连同他本人一起也是。
这个男人,永远是属于黑暗的。
他拿出院自己的钥匙,要是卡的响了一下,这才走了出去,面面的灯全部的亮着,而他的唇角似乎是扬更高了一些,更加的讽刺冷漠了,那个女人,是在害怕人,还是鬼。
扯掉身上的领带,他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了桌上的报纸,他的眉头只是轻挑了一下,又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他楚律也是那么容易让她利用的吗?不过就是陪他上过几次床而已,她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他的妻子除了以轩以外,就只有那个女人可以坐,除非她死了。
猛的,他使劲揉碎了桌上的报纸,这才站了起来,果然是很冷清的房间,他打开主卧室的门,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给以轩准备的,不过,最后住进来的却是夏若心。
勾唇一笑,那抹弧度,依旧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