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胖子这几天也很少回村,他现在在村里基本算是没亲戚没朋友,要说哥们那就剩下我一个,他进村一定就是来找我。
“这段时间又忙着发财啊?”我问他,他挠了挠脑袋说:“发不发财次要,我听说从局子回来都得接风洗尘,要不然晦气,咱们喝点去,算我给你接风洗尘!”
我不推辞,路过家门口换了件衣服,并肩往村外走。
一路说话的工夫,就看到前面围了一帮人,好像是有啥人吵架。
我探头在人缝里一看,可也看不清发生了啥事儿。
余胖子把我拉回来说:“有啥好看的,那是张家外来户刁老太太又揍她儿媳妇呢!”
“啥?这都啥年代了,还有这事儿?”我有点意外,忍不住多看两眼,可人太多,根本看不清状况。
“这有啥稀奇的!”余胖子努了努嘴,好像这事儿城里也时有发生一样。
我心中有点好奇,就问:“哪个张家,这她丈夫也不管管啊?”
“不就是张可为他家!还啥丈夫,早死了!”余胖子晃着大脑袋说:“前两年张可为找了个外地媳妇,长的还不赖,可惜了啊!”
“啥意思啊,咋可惜了,是不能生孩子还是不干啊?”我就气这余胖子咋不一口气说完,非得卖关子,而我又好奇,就接着问他。
“倒不是那些事儿,是克夫,弄的张可为跟个药罐子一样,一天不吃药就不行,没折腾多久就丧了命,所以都说她克夫么!”
他见我摇头,捂着嘴低声跟我说:“听说哈,就是听说姓张的连摸都没摸过,包都没开。嘿嘿!”
我看余胖子那神神秘秘的样,听了不禁笑骂,“扯犊子!你咋知道不是先上车后买票?”
“都这么说,我又没弄过我上哪知道去,不过你可以侦查侦查,看看她是不是真客服,哈哈哈!”
我踢了他一脚两人就奔着外面走,对这家我还真没啥印象,好像我回来对这一切都变得陌生了一样,可能因为以前我从没关心过这些琐事儿吧!
还是上次那家馆子,连喝带聊弄了一下午,晚上余胖子非拉我去歌厅唱歌,折腾完都晚上九十点了。
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他去城里继续潇洒去了。
这余胖子自从过上富家子弟的生活之后,真是大变样,原来说话都捋不直舌头,现在人模人样的,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车子刚到村里,我就有泡尿憋不住,一到村口就下了车,前面几步路自己走回去也应该没啥事儿,小酒一喝胆子也大不少。
其实我还是怕烟袋余报复,所以基本不咋喝酒,跑到路边的杨树下放水。
“呜呜呜……”这小声的啜泣声就离我不远,我一想这特么不会遇到鬼了吧,三更半夜的谁啊?
这哭声还挺渗人,我顿时一个激灵,酒意全无,上次碰到车匪路霸,这次碰上女鬼啦?
朦朦胧胧的,我往传来哭上的小山丘后面一看,一个女人蹲在穿着一件白色的粗布衫,披散着头发,背对着我看不清脸啥样,不断的抽搐着身子。
我凑,这咋还一边拉屎一边哭呢!便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