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一把把她揽在怀中,问她:“玉凤姐,你这要去哪啊?”
她也不抬头瞅我,注意力还集中在后面那小子身上。
我轻轻的转身,就横在她和那小子中间,一点缝隙都没留。
那小子不甘心的瞪了我一眼,可我比他高了一大截,只能乖乖收起不甘心的手,认倒霉了。
“你的伤……”她一听,对我的搭讪沉默不语。
可过了一会儿,也觉得这样太尴尬,毕竟我还搂着她的腰,就低声说:“到县里去打一针破伤风,昨天晚上……谢谢!”
我笑着说这算个啥事儿,其实昨天我还不是占了便宜,她该不会是为了那个谢我吧?
这时候,车身猛的一晃,她呀的一声撞在我的怀里。
现在光天化日的,她比我还紧张,生怕哪个熟人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可就完了。
我本以为能聊两句,一回生二回熟,再说我们昨晚的基础打的那么好,可没想到她竟然背过身去。
伴随着一阵骂骂咧咧,接着大家都想多挤出点空间来,只是这样一来,不但没宽松,反而更挤了。
后面不知谁推了我一把,身子自然的往前一顷,贴在王玉凤的后背上。
就这一下,我就被激活了。
她低着头又开始整理头发,我看她脖子红了一片,原来她一紧张就要整理头发。
我也不管那么多,在车上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可惜我也不敢动作太大,时不时碰一下,尽量不要让她感觉是我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么说可我是故意在她耳边这么说的,就想看看她到底有啥反应。
她的头垂的更低,一动不动,甚至还不时的朝我身上靠一靠。
我凑,这啥意思?难道是暗中配合我么?
这时候,汽车戈然而止,又上了一批乘客。
这下我再想和她保持点儿距离就不可能了,只能僵持着。
渐渐地,我感觉到她软软的靠在我身上,心中一颤,我下面忍不住动了一下。
可隔着东西,我来回磨蹭着,一阵阵令人害羞又心颤的刺激感觉瞬间流遍全身。
我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她身子紧紧靠着我,甚至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可是这在车上啊,她哪敢?仅是在喉咙里来回咽着口水。
这时候出声儿,不说全车人起码四周的人可都能听见,她这脸可没地方搁。
我一想这女人每天面对的是啥?是恶婆婆每天的毒打和咒骂,听说她家还分了一片林子就离我家不远,可我没咋看到她去过。
这女人挺可怜的,我一想这些,心中不由有些难过,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这二十分钟的时间,我放肆的来回摆动,不过意犹未尽的时候已经到地方儿了。
到了县城,就看到清一色的砖瓦房,虽然也繁华不到哪去,最多算是大一点的乡镇而已。
就这一个柳河县,别看是重点贫困县,可别看这是贫困县,可贫富差距那不是一般的大。
这三年,多多少少我还是看到了点柳河县的变化。
马路都宽了,房子也多了,小汽车原来都看不到几台,现在吧虽然也没啥昂贵的名车,可也算是车水马龙。
下了车,王玉凤终于松了口气,害羞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