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一晃眼,他和她竟然这般分道扬镳的这么长光阴了。
这一年零六个月里,他过得还算平静,公司比想象中发展的顺利许多,上个月在美国上市,在短短的一个月里,公司股份翻了三番,目前他的身价,高到曾经就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地步。
年前,母亲得了一场病,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痊愈后老了许多,出院后频繁的开始督促他相亲结婚。
他始终没怎么接这方面的话茬,别人只当他是工作忙,没时间考虑人生大事,只有他自己知道,纵使过去了一年半,纵使早在一年半以前就亲眼目睹了她开始了新的生活,他还是没能放得下,没想过要娶程青葱以外的任何女人。
这一年多里,他大半时光都是在出差中度过的,剩下的大半时光中的百分之七十,都在工作上。
他回家住的时间少之又少,尤其是在去年年初,他买了一套新的房子,之后他和她的那个家,他基本上都没在回去过。
他知道,他是在害怕,所以,这一年多以来,他刻意的让自己很累,因为累到了极致,就什么都不会去想了。
不去想,就仿佛是真的忘掉了。
就像是,他心底有一个鲜血淋漓的伤疤,不去碰,就仿佛是真的不会疼了。
哦,对了,他还换了车,比一年多以前,看到她乘坐的那俩玛莎拉蒂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