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她多渴望,七天的日子,还是在朝来暮去的变迁中,如流水一般,缓缓地逝过。
兴许是因为,今天就是金泽说要回来的日子,夜里的程青葱睡得不是特别的安稳,大清早就醒了过来,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却看到了金泽发来的短信。
说他已经登机,晚上六点半左右,到家。
她现在用的手机,是她抵达上海时,接她的那个司机给的。
号码也换成了上海的号。
其实就算是金泽不给她准备这些,她自己也会准备的。
她答应他开的条件那一刹那,就注定与北京的一切无缘了,所以早在她登机,给秦以南发了那条她把东西都拿走了的短信过后,就已经把北京的号码注销了。
程青葱原本还有些昏沉的大脑,因为金泽的短信,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她盯着手机看了许久,才坐起身,靠在床头上,抱着被子,望着窗外还黑沉沉的夜色,发起了呆。
老保姆和前几天一样,准时准点准备餐饮。
程青葱却和前几天大大的不同了,她虽然还是大把的时间都用来发呆了,只是心绪明显的不宁,时而握紧的拳,泄漏了她心底的慌张和不安。
这一天的时间,过得飞快,程青葱都还没准备好,夕阳已经西斜。
老保姆刚去厨房准备晚餐,门铃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