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你是要把全村族人帮上战车啊,你父亲会答应吗?”徐庶摇摇头,叹道。
张淼微微一笑:“元直兄尽管放心,我有办法说服他。”
“如此,我便把计划再谋划的更细致一些,说服族长便有劳三江贤弟了。”徐庶道。
夜晚,蜜烛的火苗在房间中跳跃,张淼和张裕父子对坐在土炕上。
看着儿子熟悉又陌生的脸庞,看着儿子那双明显变得更加又神采的眼睛,张裕心中很是感慨。
儿子果然和往日发生很大变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浑浑噩噩的模样。
感谢留侯先祖,感谢您让我儿开窍,我三水张氏终于有希望了!
虽然心中感慨激动,但张裕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对着张淼浑没有露出半点喜色。
“竖子,你不陪着你那襄阳来的朋友,来我这里作甚!”张裕冷冷的说道。
张淼笑嘻嘻道:“离开阿父多日,自然要陪陪阿父。”
张裕心中一暖,脸色却一如既往的冷:“老子还没有老到让人陪的地步,你该干啥干啥去吧。”
张淼笑道:“没什么好干的,我就想着陪阿父你说说话。”
张裕哼了一声:“有话说有屁放,就你那点弯弯肠子还瞒不过老子。”
张淼便收敛了笑容,正色道:“阿父,眼下咱们虽然弄回了粮食,但你想过没有,一旦贼人知道,很可能会再次攻打咱三水村。”
张裕道:“贼帅周仓离开了湖阳,湖阳境内剩下的只是小股贼匪,咱三水村也有百多条汉子,怕他们作甚!”
张淼道:“小股贼匪咱们当然不怕,可若是贼匪们联合起来呢?眼下湖阳很多村子都遭到贼人洗劫,很多百姓都断了口粮,势必会有更多的百姓无奈之下选择从贼,而咱们三水村的粮食势必会遭到他们觊觎,不得不防啊。”
张裕吸了口冷气,他清楚张淼说的情况很有可能发生。
贼帅周仓抢劫一番跑了,留下了满目疮痍的湖阳,有些百姓被携裹着跟随周仓去了桐柏山,更多的百姓却在贼人袭击时选择了逃跑,而粮食被抢的他们,很难度过寒冷的冬季。饥饿之下,这些百姓也只能选择当贼匪这一条路,而有粮食人口又少的三水村,自然是贼匪们抢劫的极好对象。
甚至周围村子那些被抢了粮食的百姓,也会选择打自己粮食的主意。
毕竟,当初看着村子被抢光烧光的时候,自己很多村人不也想过从贼这一条路吗?
“咱们也许能扛过一次两次的小股贼匪袭击,但却无法应付贼匪的反复袭扰。而若是很多贼匪联合起来,咱们三水村必无幸理。”张淼叹道。
“阿淼,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张裕被张淼说的恐慌起来,身为族长的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