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宇文子骞直接来到了慕容紫珂寝殿,后者知道宇文风是个有能力的人,自然也放心了许多。
事不宜迟,两人生怕宇文风会反悔,捉紧打包好了行李乘着马车回至宇文子骞的故居。
好在府中从始至终都有人打扫,两人如此仓促回府也不见得有什么后顾之忧,只是苦了宇文风。
宫中相继离开了这么多人,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孤独,等待着他们。反倒是回了府的慕容紫珂与宇文子骞,乃至明磊都是兴致勃勃的,毫无不舍之心。
日后的生活定是自在无比,光是想到这,慕容紫珂心中都无比兴奋。
日头高挂,宇文风忙着瞧日后朝廷的书册,摆弄一番后,又忙着查看后宫的花册账单,只期望此时手中有一个刻着宇文子骞和慕容紫珂两个人名字的蛊毒娃娃,让远在他方的这对男女也受些苦头吃。
三月时间匆匆而过,血阳迎来了日头最毒的时候,不过整日慕容紫珂都是临近晌午才起,一日的生活不过是摆弄些花花草草,戏戏鱼儿,与宇文子骞做做游戏。
念珂自有专门的人照顾,不过她到底是个女孩,相比宇文明磊来说,倒是让看管的人轻松了许多。
宇文明磊是一日比一日懂事,自从他知道自己肩膀上担负的大业,便整日以剑练武,几日下来倒是大有长进。
宇文子骞倒是更加轻松,远离了宫中,生活便如他想的那样美好。
只是宇文风与乔歌却不然,傍晚,夕阳西下,慕容紫珂搬了把摇椅同宇文子骞在门口看着两个孩子嬉戏,只见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闯进了两人的视线中,定睛一看原是宇文风。
“皇上……”
“哎?莫要如此唤我,便只唤我王爷就可。”宇文子骞拦住了宇文风的话头说着。
“何事?”慕容紫珂开口问道,这几月下来没见到宇文风,他倒是颇有几分当帝王的风范。
“朝廷中李家王家刘家一派,张家上管家白家又是一脉。派曰江水河堤不堵为患,一脉却言若是堵了,便称堵上了周遭的百姓无法灌溉,这几日正吵的热火朝天的,我是实在没法了这才来请教。”宇文风皱着眉头,看样子朝廷官员纷争便让他手忙脚乱的了。
宇文子骞听罢一笑,却不曾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