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说的怎么可信,如果公主很迷人呢?”
“公主怎么能配的上我!”
云七十分自信,也不知道他的自信来自何方。
薛彤儿想找块石头把他砸死。
这时,墙内一阵慌乱,估计是那壮汉被人发现,院里人正忙着救人。
“快走,再不走就被发现了,又是麻烦!”
云七比较洒脱,不是怕事的人。
“我走不动了,怎么办?”
“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挪不开步。”
“真是麻烦!”
云七伸手又将薛彤儿抱到怀里。
“不对啊,现在王府不能回,这能去哪里?”
云七有些懵。
“我在城外有个庄园,那里可以去。”
“啊,那我的跟班怎么办?他们还在王府?”
云七还舍不得鸟人兄弟,他也要对他俩负责,他还要教育他俩达到人生巅峰。
“没关系,回头我让人来接他们,他们在这里也丢不了。”
薛彤儿安慰云七。
“好,咱们现在就去,你来指路。”
薛彤儿幸福的要死,双手抱住云七的脖子,心砰砰乱跳,小脸通红,眼睛要滴出水来,呆呆的看着云七。
薛彤儿喜欢云七。自从那天遇到云七以后,云七就成了她的魔障。开始痛恨云七,后来不自觉的开始想念。虽然只见了一面,可那随手放翻所有家将的风采,让她对云七刻骨铭心。哪个女孩儿不希望自己的梦中情人是个绝顶的大英雄呢!本来她听家人的话想要招婿,可从那天起,她对这事不在热心,甚至开始厌倦。
今日的事,又纯属意外。
本来宴会各国王子,是她八哥的主意。八哥见她迟迟不做决定,就想让她见见各路英雄豪杰,早做决定,结束这无聊的闹剧。她心有不甘,潜意识就想逃避,在园中乱晃,不自觉的来到墙边,却被云七误以为她想翻墙。更巧的是八哥来寻她参加宴会,于是就有了云七的那一脚踹脸。
薛彤儿将脸靠近云七的脸。奔跑中两人耳鬓厮磨,极为亲近。云七开始没觉得什么,后来逐渐感觉不对。但他也没感觉到反感,反而将脸凑上去,两人的脸挨在一起。彼此间呼吸交错,薛彤儿吹气如兰,云七照单全收。云七很喜欢这种感觉。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和人如此亲近过,还是和如此美丽的姑娘,让他有些神思不属。
庄园终究是到了。云七舍不得放下薛彤儿。在他意识里薛彤儿已经是他的,他要经常抱抱才对!他忍不住亲了薛彤儿一下。
“啊!”
薛彤儿一惊,急忙从她怀里跳了下来,满脸通红。
“你这人怎么这样!”
薛彤儿急忙走在前面,这回又能走路了。
云七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走啊,七哥!”
薛彤儿满心欢喜。哼,这次你跑不掉了,这个驸马你非当不可了!
“哦,好。”
云七乖乖的跟上。
王府的宴席最终不欢而散。据说王府来了刺客,将八王子误伤!反正大家正主儿没见到,那传得稀奇古怪的刁蛮公主没有出现。又过了几天,传出公主驸马已经选定,就是不知何人。于是各路豪杰又是一顿群骂,最终各归各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鸟人兄弟在那日丢失云七后,很是沮丧,长期饭票没了。后来想去找云七,又害怕迷路,再回不来,毕竟这里还管饭。不久,来了几个家将,将二人带去找到了云七。二人抱住云七哭的稀里哗啦,发誓再不能把云七丢了,这才罢休。
云七其实这几日过的很舒坦。薛彤儿每日和她腻在一起,互相寻找恋爱中得美好。云七已经知道薛彤儿就是公主。薛彤儿亲口告诉他的。不过他没放心上,公主又如何,谁还能夺走他的东西!那只瘟猪的下场就在那里!
每日里除了陪伴薛彤儿,就是又开始练习他的刀法。那“破军”已经修习大成,他已经开始练习第三式“醉风”。开始他不理解,为什么这式刀法是这名字,后来逐渐练熟才明白。这式刀法攻击惨烈,像雾像雨又像风,狂乱无忌,就如醉酒之人,出招毫无章法,居无定势。薛彤儿每日看他练刀,更是确信自己目光了得,真吊到了一个金龟婿。
薛彤儿对云七最大的帮助是在文字学习方面。云七不仅重新认识了“菩提证道经”的全部文字,还学会了写字。虽然写的歪歪扭扭,但也确实会写了啊。云七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位真正的读书人,常常在薛彤儿面前嘚瑟。
云七开始教鸟人兄弟认字。二人不是学习的料,被折腾得苦不堪言。云七又教他们习武,这方面二人还稍有长进。云七为兄弟二人自创了一套功法,都是以“菩提证道经”第一层为蓝本,结合二人的身体特征,胡编了一套奇门功夫。武大用锤,武二用棍。不知是二人有学武的天赋,还是这套功夫和二人极为契合的缘故,二人练的极为顺手。
武二让人打造了一条亮银棍,喜欢穿白衣,挥舞起来如同一扇大门。武大弄了一对巨大的金锤,中间木头心,外面包的黑铁,表面又镀了一层厚厚的黄金。武大偏爱黄衣,远远望来,就是三只黄球儿。哥俩凑在一块儿,更是别有一番喜感。
就这样悠悠闲闲,日子过的很快,云七在庄园里过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