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在生下小禹之前,你就给他做了不好的榜样!”
“难道你想让小禹将来有一个坐过牢的杀人犯做母亲吗?!”
“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长痛不如短痛,趁早离了吧!”
宋佩琴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如同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往秦洛的心上捅,就算再坚硬的心脏,也会鲜血淋漓。
最后宋佩琴是什么时候走的,秦洛都不知道。
她呆呆走在沙发上,发现掌心已经被指甲扣出血来。
直到小晨禹过来找她,她才恢复了点精神。
晚上。
秦洛陪着小晨禹睡在儿童房,脑海中不停地回放白天婆婆还有程雅宁说的话,许久后才迷迷糊糊地间睡着。
直到身体被一具滚烫身躯笼罩住,她猛地惊醒。
双手抵住精壮赤裸的胸膛。
秦洛看了下四周,是他们的卧室,她很抗拒地躲闪,“傅诤铭,我有话要跟你说。”
男人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双眼猩红的如同即将吞食猎物的野兽,声音粗粝,“你说。”
秦洛张口,“你有没有想过……唔……”
她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咬住。
双手也被他抓住扣在头顶。
“傅诤铭,我还没说完!”她大喊。
男人的吻从她的双唇蜿蜒而下,一路啃咬她的下巴,颈脖,锁骨……
这个样子让她怎么说。
再次响起白天程雅宁说的话,这个房间,这张床,突然胃里翻滚,“呕……”
傅诤铭动作一顿,抬起头,一双眼睛愈发血红。
秦洛一只手捂着嘴巴,惊恐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不管表面有多沉稳淡漠,但她知道,私底下的他有多可怕。
她放下手,小声地说,“我,有事要……”
她话还没说完,就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能咬着牙极力压抑着。
事后,她全身黏腻,哪哪都不舒服,疲惫不堪却又睡不着。
想起身洗个澡都被他结实有力的双臂圈住,动弹不得。
她被他囚禁在怀里,身体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耳边听着他渐渐平缓的心跳声,闻着他炽烈的气息,如果不是耳边还回响着婆婆那一番劝告,她恐怕要迷失在这霸道的狂野中。
清晨。
晨曦微露,暖暖的透过落地窗照进屋内,投射进凌乱不堪的地板上。
满屋子的靡靡气息,散落在地板上破碎的衣物,昭示着他们昨夜的疯狂。
秦洛睁开眼,浑身的酸痛让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才咬牙闭上嘴。
抱着被单躺在床上,眼睛盯着浴室里绰绰的身影。
没一会儿,里面的人穿着浴袍出来。
摊开的衣领上裸露出麦色的肌肤,几滴水顺着纠结贲胀的肌肉滑落,让秦洛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昨晚的某些画面。
她移开目光,看向窗外。
“我有事要说。”
男人正在换衣服,动作没有停顿,“你说。”
秦洛闭了闭眼睛,咬牙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什么时候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