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周遥瑾直接把车钥匙放在了会议桌上：“方总，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您忙。”
看着方霖凡没动静，她便当是默许了。
可谁知还没走到门口，又被叫住。
“慢着。”
方霖凡把椅子转过来，正面盯着她，目光凌厉中却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柔和：“周遥瑾，我派人调查了你，得知了你在法国的事情。”
没错，方霖凡想要用这方式吓周遥瑾说出实情。
可周遥瑾一时间大脑错乱，只想起了方霖翔和u盘的事情，矢口否认：“方总，u盘您也找了，的确是没有，而且我跟您哥哥也的确不认识，当年的事情真的是我喝醉走错房间，还有我在法国的房东暂时没联系上，对您造成的麻烦我深感抱歉。”
她态度诚恳，语气柘城，不像是在撒谎。
而这些也都是方霖凡查到的真相。
只不过，他让周遥瑾过来，并不是想要证实这些，而是想从她口中听出一些别的事情，那些他没查到的事情。
他轻磕着眸，像是在听故事：“还有呢？你别想撒谎，我都清楚。”
还有……
周遥瑾这会儿才想起儿子，但是她早就想好了，无论方霖凡怎样，她都要咬定了不提关于周符的事情。
她乌溜溜的杏眸转动着，一手轻轻捏成了拳头，贝齿轻咬住红唇，眉心一蹙道：“我以前好像真的见过那个u盘，不过搬家这么多次，是真的丢了。”
仅此而已？
她那一系列的小动作都被方霖凡看在眼里，他本以为女人会说出一些有价值的话。
而周遥瑾也的确是记不清，到底见到的那个u盘是不是属于方霖凡的东西。
眼下，她被方霖凡弄的只想要胡说一气，然后离开方氏。
许久后，方霖凡淡淡开口；“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我没骗你，真的。”
她咬着下嘴唇，一副若骗人就天打雷劈的样子，那可爱的，让方霖凡心尖一悦。
他抓了车钥匙起身过去，直接放进她没拉拉链的包里：“没驾照会开车吗？”
“会。”她诚实的狠。
“收着钥匙，以后用的上。”
方霖凡说完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