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这田元皓,还敢前来找我,你就不怕我找你算账”老管家的话音刚落,屋内就传出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
随即房门打开,一位与田丰年纪差不多的文士出现在李风眼前,头绑巾冠,身穿居家儒服,三缕长须显得儒雅翩翩,不过相貌却不算俊俏,只能称之为平凡,但气质显得十分出众。
“就是怕你找我算账,这不我就先上门负荆请罪”田丰对着沮授一揖到底说道。
“嘿~你这田元皓,毫无诚意,还上门负荆请罪,请问荆在何处”沮授故意向田丰身后看了看了问道。
“哈哈哈~~荆在家中,只是路途太远,行带不便”田丰哈哈一笑,然后忙转移话题道:“公与,此次并非我一人前来,来来来,让我为你介绍,我大汉的少年俊才,李风李飞扬,公与应当听过陛下亲封的长平侯”拉着李风介绍给沮授。
“在下李风,有礼了”李风无奈白了一样,对着沮授作揖道。
“原来是长平侯光临寒舍,沮授失礼了“沮授忙还礼道。
“不敢~~久闻先生大名,冒昧前来拜访,万勿见怪”李风继续说道。
“能与长平侯这等少年英才相交,授正求之不得,何来见过之礼”沮授抚须而笑道,介绍完后,沮授将李风和田丰迎进书房,然后让老管家准备酒菜,而典韦侍立在书房门外。
沮授书房很是宽大,房内摆满了各式书籍,一个个书架整齐有序,三人分主客而坐,“元皓,你可害苦我”坐下后,沮授率先对着田丰抱怨道。
“公与当知我的性格,而且我曾在朝中与韩馥相处过,此人恐怕无用我之能”田丰说明道。
“这算不算我识人不明,误交损友,”沮授看向李风问道,李风只能一笑回应。
“那你便将我推了出去,”沮授再次转向田丰问道。
“除公与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人能为冀州百姓造福,故而为了冀州百姓只能委屈公与”田丰说着再次一揖到底。
“你都抬出冀州百姓,我还有何话可说”沮授只能摇头苦笑,此事也算掀过,当然本来这就不是什么大事,两人相交莫逆,知根知底,田丰与他不同,田丰只是孤家寡人,拒绝便拒绝了,没什么大不了。
而他沮授不同,沮家虽然在冀州不算什么,但却也是广平大族,他不仅仅要为自己考虑,也需为整个沮家而考虑,更何况如今天下动乱,能身居要位为冀州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又何乐而不为呢。
田丰就是知道沮授的性格,才在拒绝韩馥之后,举荐沮授,而且沮授在冀州早有贤名,只是他只出任过县令,与田丰入朝为官的名声有所不及,即使田丰不举荐沮授,韩馥也会征辟沮授,只是到时沮授可能并不能身居要位,然而此时加上田丰的举荐,沮授地位自然为之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