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士兵毕恭毕敬地将银票和秘籍双手奉上交给罗阳屏。
罗阳屏收起银票和秘籍,冷笑地看着慕枫,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慕枫冷眼旁观,在两名士兵拿出银票和秘籍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栽赃陷害。
若他慕枫真有这五万银票,他又怎会落魄地在住在破旧城隍庙内呢?
看来,罗阳屏与夏涵串通一气,将事先准备好的银票和秘籍交给那两名士兵。
等两名士兵故做样子搜索城隍庙后,便将准备好的银票和秘籍拿出来,陷害慕枫。
“现在证据确凿,经过本统领审判,你应该被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罗阳屏冷冷地道。
“死牢?
按照潼阳城的律法,即便是情况最恶劣的偷盗者,也罪不至死吧!你这是无视潼阳城的律法。”
忽然,靠在庙宇柱子前的李文姝开口厉声道。
城主府的死牢,乃是最黑暗的牢狱。
一旦进入死牢,基本是有死无生。
罗阳屏这是要把慕枫往死里逼。
“哪来的废物女人,四肢都废了,嘴巴倒是动个不停。
看本大爷,把你嘴巴也废了!”
一名士兵,提着铁矛,快步走向李文姝。
只是,他还未接近,一张手掌探来,落在士兵头顶。
“你……”士兵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慕枫,吓得心中一颤。
“她,是我的母亲!你敢动她,就死!”
慕枫说完,右手一扭,只听咔擦一声,士兵的脑袋歪到后面,当场死亡。
“慕枫,你好大的胆子!敢公然抗命,杀执法卫兵!”
罗阳屏脸色阴沉地仿佛滴出水来,他大喝一声,众多士兵将慕枫和李文姝层层包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此低劣的栽赃嫁祸手段,连头猪都能看得出来,你还看不出来?”
慕枫面无表情地道。
罗阳屏脸色微变,慕枫这句话是在暗讽他连猪都不如啊。
忽然,夏涵说话了。
“对!我就是故意栽赃嫁祸你的。
但那又怎样?
你和你母亲都是废物,你的话谁会相信呢?”
说到这里,夏涵脸庞扭曲,继续道:“打入死牢后,我会让你们将里面数十种刑具都尝试一遍,直到死为止。
这就是你得罪我夏家的代价。”
夏涵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你听到了吧!夏涵承认这是她栽赃陷害。”
慕枫平静地看着罗阳屏道。
“你耳朵出问题了吧?
夏涵小姐,刚才根本没说话。”
罗阳屏阴阳怪气地道。
“叶彤小姐刚才什么都没说啊!”
“我也没听到!”
“这废物肯定脑子有问题,开始说胡话了!”
“……”周围士兵哄堂大笑,看着慕枫都好似看一个笑话。
“来人!将他们手筋脚筋挑断,然后带回死牢!”
罗阳屏大手一挥,狞笑道。
顿时间,周围十多名士兵挥动铁矛,砍向慕枫、李文姝四肢。
这哪里是挑断手筋和脚筋啊,分明是要砍断他们的四肢。
“你们,找死!”
慕枫眼中闪过戾气,滚滚灵力如怒龙般充盈在他的四肢百骸。
原本慕枫不想与这些城主府的人正面冲突。
可惜,这罗阳屏与夏涵沆瀣一气,将他往死路上比。
忍无可忍,何须再忍?
只见他猛地一跺脚,以他为中心,方圆数丈的地面剧烈震动。
一股无形的劲气四散开来。
一根根森寒的铁矛,刚临近他身躯数尺范围,便被无形劲气击飞,连带着士兵也是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