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静还想问刚才到底什么东西砸地面,眼睛又疼了起来,她急忙道:“宋姐,我眼睛疼,你能不能赶紧帮我拿块毛巾,我洗发水刚才进眼睛里了!”
身后宋烟如没说话,可陆文静很快手里多了一条毛巾,她一脸感激忙冲宋烟如边感激,边把脸埋进毛巾里,露出白皙又脆弱的脖颈。
身后的宋烟如突然又笑了,笑的阴森又莫名兴奋激动,跟突然打了鸡血一般,整个人莫名兴奋脸色涨红起来,尤其是她眼睛直直死死盯着陆文静露出的一截白皙又脆弱的脖颈,仿佛瞧见那截脖子喷出血柱。
知道机不再来,宋烟如突然双手高高举起带着铁锈的斧头,一边阴森森同陆文静说话:
“慢慢擦,文静,不急,慢慢擦……”
话一落,不等对方开口回话,宋烟如猛然扭曲狰狞一张脸举着斧头往陆文静那截白皙的脖颈用力砍下去。
那斧头力道直把陆文静坎的往前一踉跄,她手里毛巾掉洗漱台里伴随鲜血入柱的喷射以及女人杀猪凄厉的惨叫骤然响起。
宋烟如原本打算一斧头直接把陆文静脑袋整个砍下,可惜她手里斧头有点不给力,见砍了一刀,陆文静脑袋没掉下来只是歪在洗漱台痛苦抽搐,她还能抬手摸后脖颈,宋烟如眼底狠意更足。
而陆文静此时透过镜子一脸不敢置信眼眶爆凸死死盯着身后的宋烟如,边痛苦抽搐边哆嗦,半天才奄奄一息憋出一句:“为什么?”
“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宋烟如生怕陆文静再惨叫,举起斧头在陆文静惊骇无比惊恐求饶的视线下又补上几斧头,不仅割了她的耳朵,还把她整个头也坎了下来,脑袋哐啷一声砸在地面,宋烟如露出狰狞又得意灿烂笑容。
此时浴室地面以及洗漱台上面到处弥漫的鲜血,就如同宋烟如此时眼底发红疯狂的眼球,她此时完全坎疯了,边继续坎边发疯道:“死死死……全都死……全都死。”只有所有人都死了,她才能活,她才能活!
“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迟殊颜耳力十分敏锐,原本她刚趟床上突然坐起身体道。
一旁地上打地铺的祁皓完全没有没听到丝毫动静,他有点困忍不住嘀咕道:“嫂子,啥声音,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见?要不你出去瞧瞧?”
若是平时她大可以出去瞧瞧,但今晚她不想有丝毫皓子出事的风险,干脆重新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