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
墨思瑜捂着唇笑起来:“原来是得了心病了,难怪!这种病说难治确实很难治,说不难治也并不难治,哪怕症状一样,可对症的药却各有不同。”
相忆径直去了贺浮生的宅院,抱着礼盒急匆匆的往里走,小厮站在门口,正打着哈欠,突然看到墨家二小姐大驾光临,就仿佛在黑漆漆的洞穴里看到了一丝光亮,连忙迎上来,将墨相忆带去书房
墨相忆见此去并非贺浮生的卧房,有些纳闷,转念一想,贺浮生的书房也有供歇息的矮榻,偶尔宿在书房也很正常。
便问:“贺公子究竟得了什么病,严重到何种程度了?”
小厮:“”
啧啧啧,才短短三日不见,墨二小姐便从从前一口一个浮生哥哥改口成了贺公子,这称呼简直一落千丈啊。
小厮不敢实话实说,又不敢欺骗墨相忆,只能含糊的回答:“墨二小姐待会见到我们家公子就知晓了。”
说着,拉开书房的门,低声道:“墨二小姐,快些请进。”
墨相忆才刚跨进书房,小厮便将书房的门给从外带上了。
听到声音,贺浮生抬眸,一眼便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墨相忆盯着那张憔悴的面孔,心口隐隐抽痛起来,才短短三日不见,眼前翩翩君子模样的人就瘦了整整一圈,神色疲惫,一双好看的凤眸里满是血色,似乎许久未曾合过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