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浮生因为那日的冲动鲁莽,也给相忆写了信,想要再见她一面,在信里深刻检讨了自己的轻浮孟浪,可相忆那边却一直都没有任何回应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贺浮生想,他大概是真的吓到了她,让她心里对自己的印象从高高在上突然间便跌落谷底了。
一个被尊敬为长辈的人,竟然对自己存了如此龌龊的心思,这大概就是她内心此刻的想法吧。
贺浮生觉得自己完蛋了,也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再出门,那些过来拜访他的人也一律谢绝了,就说自己生病了,需要静养。
他也确实生病了,毕竟心病也是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小厮便将信送进了墨府,交给了墨相忆,正要离去的时候,却被人给拦住了,“我家大少爷请你过去一趟。”
小厮被带到了墨成悦跟前,墨成悦正在批阅文书,头也不抬,问:“贺公子最近在忙什么,从前每日恨不得跑我墨府八百遍的,如今连门都不上了,跟我家相忆连话都没时间说了,还巴巴的用书信代替了交往,这是为何?”
少年人年岁不大,可那威严的气势却仿若天成,逼的人不敢直视。
小厮低垂着脑袋,老老实实的开口:“我家公子最近生病了,一直都在宅院里静养,这些时日都未曾出过院门。”
“噢,病的竟如此厉害?”墨成悦抬眸,看了面前的小厮一眼,又笑了起来:“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可有去找大夫看过?思瑜医术不错,也没听这丫头提到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