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言无言以对,却依然心存侥幸:“没有周旋的余地了吗?”
墨成悦见楚初言那副火急火燎的神情,笑的越发意味深长了:“我爹娘的脾气,思瑜应该是知晓的,若是觉得能够周旋,你这个未婚妻早就跑去周旋了,也不会依然还站在这里了。”
楚初言侧头看向身旁的墨思瑜:“这一等便是一年时日,我去求求岳母大人”
墨思瑜拽着楚初言的手臂,摇了摇头:“算了,你这一去,若是被我爹知晓了,成亲之日说不定还要往后推迟一些时日。
爹爹和娘亲说得对,我好歹也是墨家嫡出的大小姐,当初在锦城,我被那些人唾弃,若是就这么急急忙忙敷衍着跟你拜堂成亲了,那些人还以为我嫁不出去,上赶着好不容易将自己嫁了。
若是筹备一年时日,办的隆重一些,无论是对长辈还是对我们都好。
更何况,一年时间而已,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楚初言本就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沉吟了片刻,便也理解了:“若是此时成亲,确实仓促潦草了些,是我忽略了这些。
一年后也好,到时候,我在锦城已经安稳下来了,爹娘身体养的差不多,说不定还可以和哥哥一同过来一趟,两家人坐在一起闲聊
就这么决定吧,到时候,能办的多隆重便办的多隆重”
墨成悦看着楚初言满是笃定的神情,面上怅然若失,手里捧着胡月如当掉的衣衫和饰品,指尖捻着那枚夜光珠,问:“思瑜,你有多大的把握医治好你嫂嫂?”
墨思瑜摇头:“那噬心蛊在心脏的位置,实在是无法用普通的手法施针取出来,若是直接硬取出来了,说不定人也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