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年，现在反而过的越来越不开心了。
夜色昏沉，千家万户灯火通明，江州府的街道上反而没有多少人，显得无比的孤冷。
车驶入了科研所，宁言从车上下来，拢了拢自己的白色羽绒服外套，大步朝办公室的方向走过去。
老先生一如既往，总是笑眯眯的。
他坐在办公桌前，笑着说：“宁教授，除夕快乐。”
宁言颔首：“也祝您除夕快乐。不知道您叫我回来是为什么？”
老先生笑着把面前的一份资料推到了他面前，宁言眉梢轻挑，拿起来翻阅。
“李聪的论文报告……”宁言眸光微沉，喃喃自语。
李聪记录了这两年来时空穿梭项目的内容，以及这大半年来，机器在完备的情况下，那些实验活体动物都无法成功的详细记录。
还有……唯一一个成功者——封伊的记录。
宁言默然不语，本来整个项目组的报告一直在拖延，哪怕他已经写好也没有提交上去。
谁知道李聪不声不响，竟然把论文提交了上去。
事情大条了。
“宁教授，您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
宁言眉梢轻挑，笑道：“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封伊小姐作为你们项目的实验者穿梭时空，那么一直在外面的那位封伊小姐是谁？”老先生语气渐渐冷了下来。
“您知道不必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