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下一刻,宫修再一开口,她心底悚然一惊:“听说,陆夫人的先生,十年前死于一场车祸。从此,陆夫人悲痛欲绝,进入陆家公司把守,誓要守住丈夫留下的遗产——”
“不得不佩服,陆夫人一介女流,能把陆家越做越大,堵住陆家众人的嘴!在这之后,陆夫人还年轻,因为思念亡夫,不时资助一些酷似亡夫的年轻人?”
俨然,宫修的语气,充斥着嘲讽意味,明显清楚怎么回事。
那些年轻人,和亡夫关系不大,实际上是她……包养的男人!
对于母亲的私生活,陆菲菲隐约知道一些,保持着沉默不语。
毕竟,父亲已经去世,母亲再找也是正常。
便是宫修,语气十分平平:“陆夫人生活滋润,真是令人羡慕。当然,男人有钱风流,女人么……没人规定不可以!这是陆夫人的自由,谁也无权插手——”
话到这里,陆夫人完全不懂,这人什么意思。
寥寥几句,说的自己私生活,却又毫无兴趣。
又看宫修,摇晃红酒之后,就着宫星寻酒杯,轻轻浅啜一口。
一时间,唇齿留香。
相比宫星寻,陆菲菲凝着眼前,神秘戴着面具男人,只觉他的一举一动,有种惊心动魄之感。
“只可惜……”
很快,他语气一转,原本唇畔挂着的笑意,一下子冰封一般,彻底冷入骨子。
“陆夫人,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