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恺说，“又不是第一回了。”
方子程问顾意秋，“什么意思？”方子程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顾意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跟方子程说，“她喜欢你，才忍不住想要看你。你那样说话，其实很伤人。”
方子程仔细回想了下今早发生的一切，终于明白了问题所在，他便说，“我刚才那话，是告诉她，上课时候不要看别的男生。”
顾意秋：“…”
顾意秋呆了呆，才说，“那我还真是跟不上你学霸的思维。”
顾意秋搬过方子恺的脸，啵地亲了一口，就走了。方子程幽幽地注视着弟弟，问他，“为什么麋鹿走的时候不亲我了？”
方子恺不敢惹怒了他哥，只好昧着良心说，“可能是因为她，比较害羞。”
“那倒是。”
方子程上了车，也在认真地反思自己犯的错。
下午放学后，方子程找到陆饮溪，就发现无论他跟陆饮溪说什么，陆饮溪都爱答不理的。方子程心想：完了，要凉。
“你为什么不看我？”方子程憋不住了，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还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陆饮溪用讽刺地语气说，“你的身份太尊贵，容貌太出色，我不配看。”
方子程：“…”
他感到懊恼，痛恨自己不会说话。
“你配看。”
陆饮溪摇头，“不，咱们身份差距太大，我不配。”她一边说，内心却在隐隐作呕。我的妈啊，好不要脸的台词啊。
方子程这个不看小说的学霸，自然无法理解陆饮溪这话的梗。
他天真的就信了。
方子程心里顿时就慌了。
他眸色一沉，捏住陆饮溪的一只肩膀，顺势将她按在身旁的那颗树干上。
方子程低头看着她，目光深邃，满是认真。他一字一顿，字字清晰，认真地告诉她，“如果你都不配看我，那别人都没有资格直视我了。我准你看。”
他手指在陆饮溪嘴巴上按了按，说了句土味情话，“准你看一辈子，好不好？”
陆饮溪心里噗通噗通地跳。
方子程注意到了，就勾起了唇角。
麋鹿又心动了。
陆饮溪得寸进尺，她说，“那我还想亲你。”她举起两根手指头，“一天最多亲两次。”早上一次，下午一次，她都分配好时间了。
方子程有些为难，“可我们现在，当已学习为…”
陆饮溪踮起脚，抱着方子程的头，就啃了一口。
“…主…”
方子程：“…”
学习是什么？
我在哪儿？
我是谁？
去他的，这嘴唇可真柔软。
刚还词严义正，讲着当已学习为主的少年，顷刻间就被这个干净的吻给勾没了魂。
亲吻结束了，方子程的下巴搁在陆饮溪头顶，试着将身体里的异样热毒压下去。方子程叹息一声，呢喃道，“所以我才说，当已学习为主，你不该亲我的。”
“为什么？”陆饮溪还有些不解。
方子程没说话，只是本来打算走路送陆饮溪回家的他，却临时决定打车。后来回了自己家，方子程进了房间，第一时间就是脱了裤子去洗澡。
洗完澡，他将那条内裤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方子程坐在床边，揉了揉头发，他找到手机，翻开日历，算了算距离他大学毕业的日子娶陆饮溪的日子。
还有一千多天…
怎么办，他好怕自己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