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泽不知道哪里去了,此刻,只剩下祁天一和康寿在金樽会所的二楼走廊对峙。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动,多一分钟的等待,对林傲雪来说危险就多了一分,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等待祁天一,想到林傲雪有可能正在被狼群围攻,祁天一的心里像被几万只蚂蚁在啃食。
傲雪,你坚持住!
祁天一一脚踢在门上,楼道里警报声呼啸而起。
康寿对着对讲机喊到:“a组过来!”
刚说完,从楼下又走上来两个光着上身,从手臂到后背,再到脖颈都是墨蓝色纹身的健壮大汉。
“康总有什么吩咐!”
“原地待命!”
康寿看了看祁天一,趾高气昂的说:“这两个是我培养的a级打手,打的过他们再说,不过我多虑了,估计你要留下一条腿在会所展览了!哈哈哈……”康寿站在前面,两个纹身保镖站在他身后,一阵接着一阵的嘲笑声。
祁天一忍无可忍,他暴走向前,刚抡起拳头,就看到两个保镖从身后掏出一米长的砍刀,祁天一手无寸铁,这样硬着上肯定吃亏,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林傲雪还在贼人手里,他每逼近一步,那明晃晃的砍刀就像锋利的爪牙要吞噬祁天一。
正要正面交锋,一个保镖双目圆瞪,抡起大砍刀将要落下。
“你敢?”钟泽的手紧紧抓着保镖的手臂,大力一扭,保镖手里的大砍刀就落在了地面,另一个保镖看到兄弟被人擒住,以最快的速度追上前,想对钟泽下手。
钟泽背后一个声音响起,宽厚有力:“住手!我在这里谁敢动手?”
康寿在东海市混迹多年,东海市领衔商业前锋的大人物他通通都认识,这个浑厚有力的男声正是大名鼎鼎的华阳集团大股东钟景文。
“钟总,有什么事能劳烦您大驾光临,开业至今十年有余,您很少来会所参观……”
这家金樽会所当初是康百林和钟景文两人创办的,早年间两人情谊非比寻常,因两家关系好,所以后来还定下了娃娃亲,再后来各为其主,利益发生了冲突,就很少来往了。
见钟景文脸色难看,康寿又巴结样的追着钟景文说:“每个季度的分红都按时打给钟总,不知您今日来有什么事?”
钟景文不常来金樽会所,康百林莫名消失之后,这金樽会所由康寿一手遮天,怕被查看账本的他看到钟景文到来心里发怵!
“我派我儿子来办事,为什么不接待?”钟景文开口。
康寿一看钟泽,这才知道闯了祸,习惯见风使舵的他走到钟泽面前大呼:“抱歉啊钟少爷,我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
“钟叔,你可来了,你再迟几分钟我就要被康寿杀了!”
钟景文严肃的脸笑了,他毕恭毕敬的站在祁天一面前说:“有我在,他不敢,我就是来为您解决问题的!”
康寿有点纳闷儿了,眼前的这个小白脸是个什么来头,怎么钟景文的儿子钟泽保护他,为他挡刀,连钟景文这样的大人物也对他那么尊敬,那么柔声细语的钟景文,康寿从未见过那个老头子这般对谁。
但愿是自己多想了,一个小白脸而已,要真是个人物,为什么他在东海市飘荡二十年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