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天,吹着风。
西装革履的乔牧,自言自语道:“我不会对每个过客负责,也不会对每个路人说教。”
“好绝情!”
耳旁,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乔牧觉得倘若没猜错,这是给自己的。他没回头,而是伸出手去触摸清凉的风儿,以惆怅的语气说:“这股风,有悲戚的味道。”
“有么?”
披着睡袍的姑娘探着脑袋,抽抽小鼻头使劲的嗅着,想闻闻那“悲戚”究竟是怎样的味道。
乔牧转过头来,望着她说:“你走吧!趁现在,别让你的眼泪在悲戚中散开,快走吧。”
“啊!什么眼泪?”大幂幂表示不解,伸手撩撩发髻,全然不晓得那家伙发什么神经。
“唉,我要结婚了。”
乔牧扶着栏杆,看着楼下的园景,语气深沉。
他眉头紧锁着,就像是民国时期为动荡的局势而忧心忡忡的文人,总是这般多愁。他说:“我要寄给你一封叫做‘抱歉’的请帖,它……”
“等等!”大幂幂举手打断了他的朗诵,提出质疑道:“你又偷谁的?”
读书人,最重视的就是气节。
乔牧不是,所以他无所谓。他饶有兴致,望着自家媳妇微笑道:“荒谬,谬论。我就是饿死,就是被穷死,也不会做那偷鸡摸狗的勾当。”
“你还做的少了?”大幂幂反问。
“呵呵,有必要?论文才,纵使你闺蜜们一起上,我乔某人又何曾惧过?”乔牧昂首挺胸,满是自信,就跟个大文豪般。
“白痴。”
大幂幂以简单直了的俩字,表明了自己的不满。那货突然就抽风了,冷不丁就嘲讽了自己的人脉关系,嘲讽了自己的塑料花闺蜜团。
过了会儿,乔牧补了句:“说起来,怎么都是借。我们读书人的事能算抄吗?”
“噗。”
大幂幂觉得就自己仪态差的问题,这货得背锅。她顿了会儿,道:“你可真有意思。”
“还行。”乔牧笑了声,然后指指地上厚厚的一叠请帖,他说:“那我继续了?”
“得了吧!”大幂幂看着那印着木棉、贴着金箔的喜帖,眼眶逐渐有些湿润,她说:“我酸死了。”
乔牧走过去,抱着她问:“酸气冲天了。诶,要不要吃根大香蕉,中和下?”
“滚。”
……
4月20日,乔牧与诗施携手出席东海某慈善活动,并表示接受众媒体的采访。
这次,他俩就是单单只为了冲所有人宣布:婚期将至。
其实宣布与否都已经无所谓了,毕竟就他俩的事,众吃瓜群众们早都估的八九不离十。
要知道,早年间就流传过很多风声。比如:曾有人目睹过俩人出入花都的民政局;更有甚者,直言亲眼目睹他俩于某小岛的教堂,举行过一次简陋的婚礼。
但是,了解这些的都是资深的八卦人士,跟那些资深股民扯不上关系。
就跟某些人拍摄电影是政治任务一样,乔牧觉得自己结婚也成了家族任务,虽说他家族就一个独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