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爱情,有的只是一见钟情。
于是离开电影院前,热巴弯着身子,她伸出手戳着一一的小脸,埋着头问:“乔牧,你还会跟喜欢幂幂姐一样喜欢上其他人吗?”
她的这个问题,突兀到乔牧有些懵逼,他抱着孩子,一脸懵逼地说道:“你想做什么?”
热巴恍如见到个智障,她说:“那我先走了。”
随后,她迈着大白腿,背对着乔牧挥挥手,潇洒地走掉了。
乔牧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他急忙说道:“诶,你等会儿……”
热巴回过头来,甜甜地笑道:“怎么了?”
“你的零食全部落在电影院了,似乎都没有拿出来。”
“啊,好气啊……”
热巴挠着头发,沮丧地跑掉了。
她今个的莫名其妙,让乔牧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有那么一瞬间,乔牧望着那家伙愈发远去的背影,有幻想过这丫莫不是暗恋自己?
可终究只是幻想,只能迎来破灭。
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自恋是种病,得治。跟撒了孜然的羊肉串比重要性,简直就是送分题。”
他觉得自己于热巴眼中,或许真不如吃的。
至于,大幂幂的事——沒有不透风的墙,何况他们的关系挺好,总归有大风吹入眼的那天。
热巴向来都是慢半拍,活在另一个次元,但是绝不蠢。
她与大boss叙旧的时候,依稀能听见婴儿呼唤“妈妈”的声音,说是亲戚的孩子,谁信呢?
……
于服装间中,诗施摸着自家那货的胡须,挑逗道:“这一脸的胡须,好难看啊。”
随着诗施回来的那天,东海风暴的剧组的副导演归来,全部准备就齐。他们于闸北区寻了比较老旧的街区,开始拍摄了。
既然得拍摄,那免不了的就是起早摸黑,他们四点多就从床上爬起来,给孩子冲好奶粉,拾到好尿不湿等东东,就跑到片场来了。
乔牧穿上劣质的衬衫,抓抓自己留了好几个月的胡渣,觉得挺不舒服的。以往的时候,了不起就留着十几天。这回为了拍戏,可是煞费苦心,昨晚上诗施这缺还说扎的她痒……
“这衣服不行,刘导,你能不能给我换件,我穿的不自在。”他脱掉衣服,光着上身,紧紧地皱着眉头冲自家那货说道。
诗施趴在他的肩头,小手摸着他尚存的四块小腹肌,轻声地说:“不行呐!你演的是一位老师,有些穷的那种,所以不能穿好的。”
乔牧将衬衫递过去,他说:“你自个摸摸,这布料太差了。”
“你一个男的,也太娇生惯养了,也忒挑剔了。”
诗施接过衬衫,随后轻声地说道:“你要不是怕热,那可以穿件背心隔着。服装的事情,我都定不了,说了没用。”
“啧啧,真辣鸡。我推荐你进剧组,你却连服装这种小事都没办法拍板,真是白瞎了我的眼光。”乔牧将大长腿往梳妆太上一搭,伸开双臂,将诗施揽入怀中说道。
诗施趴在他胸膛,揪着他的短胡须,说道:“你丫的,得多运动呐,腹肌没了,体力也弱了。”
“什么意思?”乔牧诧异得问道。
“你去年年末的时候,都是八块腹肌。”
“嗯。”
去年拍摄《华族的后裔》时候,经常锻炼,拼了老命折腾出八块腹肌。但,拍摄完之后,健身的热情就消减了不少,随即一同消失的还有腹肌。
他说:“还行吧,你看我这身材。骨架匀称,身板又直又正。跟你比起来,两条大长腿直接长的突破天际。况且,我一直都是靠演技吃饭的,要腹肌做什么?据统计,很多路人都讨厌肌肉男。”
“嗯?”
诗施撑着他的大腿,朝着他的膝盖上面,硬生生地坐了上去。
那一股要掰断小腿的痛楚,猛地传来,那是真疼,撕心裂肺一般。他捂着膝盖窝,哀嚎地说道:“疼、疼。去你妹的,你个群心眼,赶紧给我滚下去。”
“哈,你说什么?”
诗施张了张嘴,小手搁在耳朵边上。她在那儿装傻充愣地,全然不顾这家伙的死活。她那颗心脏,可谓是大的无边无际了。
乔牧咧着嘴,没好气地拉着她的手腕,扯了下去。他撤回小腿,蜷缩在椅子上揉着,怒道:“你有毒,要断的。”
诗施踉跄会儿,端正身子说:“昨晚上你也说要断的,不也没事?”
“智障,不跟你说了。我出去看看布景,人家都在等着拍摄。”
乔牧那张老脸,臊得慌,套上那衬衫,就灰溜溜的跑掉了。
东海风暴几乎都是室内戏,于是,全程就龟在东海的闸北区,甚至就没有准备离开这地方的想法。这是民租楼,因为屋子得提前租好,所以戏份都得提前拍摄。
若不然后期拍摄的时候,很麻烦。租好了,也不能空着,空一天就浪费一天钱。
天猫不差钱,但也不带浪费的。
这场戏拍的是李雪遇袭受伤后,龟在了天台吹风,然后归家的王君找到她,比比关于谁是凶手的事情。
李雪,就是剧中王君的妻子。
法哈蒂写剧本的时候,原本是没有李姓的,李雪原本姓王……
露脸的演员,就俩。
高媛媛那家伙还在化妆,没有出来。
而哈法蒂则是指挥着场务在拍摄镜头前,来回走动,瞧瞧拍摄的效果。
朝阳,温暖的阳光洒在他的地中海上,有着一种别样的感觉。
乔牧看着,就觉得很喜庆,他凑过去说:“嗨,早上好。”
“我很好。”
法哈蒂没有瞧他,很高冷的回应一声,然后躬着身子瞅着监视器。他抬起头,严苛地说:“嘿,该死的,你他吗的听着,打光板的角度要注意,打偏了就给我滚蛋……”
“灯光师傅,导演让你调整角度。他说这该死的天气,很难创造出他要的赶紧,辛苦你了。”某个东海暑期没事做的大学妹子,慢悠悠地翻译道。
乔牧旁观着一切,惊讶地表示“fuc-k”是说天气的意思。
说话,是一门艺术。
尤其是汉语,博大精深,其中奥妙值得推敲。
法哈蒂化身片场暴君,他说的话,其实很难听。但是,人小姑娘翻译的好,简单明了,而且将传说中的英语国骂推卸给了太阳公公。
诗施追了上来,搂着他说:“看什么呢?”
乔牧笑着说:“我想买本书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