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想装模作样涂了药膏,做戏做全套,就是不知道这些药膏涂在身上能不能让‘伤痕’消失。
她在云家住了几天,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上的伤痕渐渐淡化,苗云静看在眼里,开始催她去医院检查身体。
云想想跟苗云静生活了十几年,早就摸清了她的性子。
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但她也懒得搭理她。
这次回来,她总感觉云家的人看她的眼神透着戒备。
她实在看不懂他们的态度,她没打算在这个家里待多久,等身上的伤好了,她就计划离开的事情。
她现在最渴望的就是自由了。
可惜很多时候,总是事与愿违,越是渴望什么,就越难得到什么,生活就是这么操蛋。
她在云家住了几天,云家人都知道她现在失声,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彼此间靠着纸笔交流。
她发现自从她回来后,家里多了酒精消毒液,每次她呆过的地方,苗云静都会里里外外消毒一遍。
云想想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对苗云静的行为感到迷惑,这是嫌弃她脏吗?
她嘲讽的勾起唇角,嫌她脏还理所当然的花着她用身体换来的钱。
这一家人,真是又当又立。
等她身上伤痕淡化地差不多的时候,苗云静又催她去医院做身体检查。
云想想紧紧抿着唇,她没病没灾,自然不愿意去医院。
这半年来,她进出医院太多次,本能抗拒去医院。
她前段时间,刚从医院出来,知道自己身体很健康。
所以,她毫不犹豫拒绝了苗云静的提议。
东方懿让她装两个月哑巴,她这段时间还是尽量不要出门,免得露馅。
她常常一个人待在自己十几平米的房间,无聊的时候,上网学习商业知识,或者对身体进行锻炼。
从东方懿那里学来的知识,她不想丢掉。
这天早上,她吃完早饭,准备上楼,苗云静突然叫住她,笑眯眯道:“想想,妈今天给你预约了身体检查,去楼上换身衣服,咱们就出门。”
云想想脚步顿了一下,摇着头,依然不说话,这个家里人已经认定她被人害成哑巴了。
苗云静脸上的笑容顿时一窒,又重新扬起笑脸,“你身上的伤不知道恢复得怎么样,去医院做个检查,是为了你好,你也别倔着,乖乖听话,上去收拾一下,就下来。”
云想想肃着一张脸,摇头摆手,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苗云静顿时有些不快,“想想,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固执,咱们就在小区附近的医院做个检查,半个小时就能回来,家里人也能放心,好吗?”
云想想彻底失去了耐心,转身往楼上走,不想搭理她。
苗云静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猛地站起来,抓住她的手,执意要带她去医院。
云想想紧紧抿着唇,拉着楼梯,就是不愿意出去。
苗云静气得要死,打算强行拉着她去医院。
云想想死死抓着楼梯,就是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