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没?”傅燕生扫一眼她惊慌的小脸。
云想想有些不好意思缩在他怀里,小声讲述道:“当时很害怕,但我没哭,我害怕我一哭,她们跟着哭,那样我会更害怕,当时我就吓得一动不动,下了车,脚都是软的,我就对自己说,以后我再也不想坐缆车了,但是……今天决定要来爬山的时候,我又惦记上了这事,就想再坐一次……”
小小的声音,似乎盖过了心中的害怕和急促响动的铃声,两人似乎都已经忘了手机的存在。
傅燕生难得主动挑起话题,跟她聊了起来,他问一句,云想想答三句。
聊着,说着,就到了山脚下,缆车停了下来,傅燕生半搂着云想想下来,立马掏出手机拨了回去。
“大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我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火急火燎的男声,站在傅燕生身旁的云想想听得一清二楚。
她垂下眸,有些自责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傅燕生神色不变,淡淡道:“有什么事?”
“大哥,彭寒松那狗一样的东西,断了我们的货!”
傅燕生脸上结上了一层寒冰,口气冷厉起来,“就这事?”
电话那头的古越彬顿了一下,大叫起来,“大哥,什么叫就这事,这可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我们投了几千万的广告进去打开销售市场,彭寒松想要空手套白狼,这背信弃义的孙子,小爷真想提着枪,一枪毙了他,妈的,什么玩意儿……”
古越彬在电话那头骂骂咧咧一通,见傅燕生一直没有说话,不由小心翼翼问道:“大哥,我是不是打扰你办事?”
傅燕生眉头一皱,冷声道:“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