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泽漆搂住晕倒在自己怀里的秦念夏,慢慢地将手从她嘴里拿了出来。
一片血肉模糊中,莫妮看到了一丁点白骨,吓得连忙去喊毒医。
炎泽漆将秦念夏缓缓地放下,不等毒医赶过来,便带着侍卫只身离开。
走之前,他又担心门口的两个守卫会对秦念夏“图谋不轨”,便命令道:“今晚你们不用守在这里了,叫两个侍女来守着。”
“是。”侍卫颔首。
炎泽漆只身回了自己的宫殿。
莫妮又带着毒医急匆匆地往他宫殿里赶。
毒医给炎泽漆包扎伤口时,莫妮心疼道:“黑主,何苦如此?”
“她为什么不爱我?”炎泽漆坐在窗台边,望着窗外的璀璨的繁星问。
莫妮低低地回答:“黑主,如果非candy小姐不可,您可以对她催眠,让她百分百服从您。”
“呵,对她催眠有什么用?我要的是她的心,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炎泽漆缓缓闭了眼睛,心痛得有种窒息的感觉。
圣女阁那边,侍卫被炎泽漆撤掉的消息,传入了傅晏琛的耳中。
他误以为圣女阁出了什么事,急忙赶了过来。
圣女阁大门一关,阁外有他麾下的女战士伪装成的侍女把守,阁内只有他的身影疾步走过。
傅晏琛在阁内寻找了一圈,终于在秦念夏的寝室里看到了她的身影。
“念儿……”他紧张地跑了过去,在床边坐下时,看到她嘴角有血,俊脸瞬间一片惨白,“念儿!”
情急之下,他心痛地握住了她的手,只觉她的手很烫……
“念儿,你醒醒!”傅晏琛焦虑不安地呼唤,替她擦掉嘴角的血迹时,看到她脖颈上吻痕的一刹那,他的黑眸瞬间猩红。
一定是炎、泽、漆!
傅晏琛愤恨地一拳,打在了床头上。
迷迷糊糊中,耳畔的男音,如此熟悉……
秦念夏缓缓睁开了双眼,视野里是一个长得很丑很丑的男人。
但她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傅晏琛……”
听到秦念夏唤自己,傅晏琛回过神来,连忙将她从床上抱起。
“你哪里不舒服,都可以告诉我。”他忍着巨大的痛苦,哑声关问道。
秦念夏抬起滚烫的手,捉住傅晏琛的衣襟,几近虚脱地问道:“傅、傅晏琛……我、我被……下药了……但我不能吃解药,会伤害到宝宝。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嫌弃我……做我的解药……好不好?”
“你说什么?”傅晏琛眸光震颤。
秦念夏难受地咽了咽口水,小手紧紧地拽着男人的衣襟不放:“我知道……我脏了……还怀了宝宝……配不上你……可是……我求你……救救我好不好?做我的解药。我、我保证……事后……不会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