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生总不会有一帆风顺这种主角光环般的选项,公主的背后是一个勉强支撑的家庭。她的父亲为了生计在工地上干着数倍于别人的活,重病缠身的母亲在医院里等待着谁能支付那昂贵的医药费。
那个时候会懂得为人伤心流泪的小小才是最真实的她,但从她被班上那头像小猪一样的男孩和几个将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男人堵在回家的小巷里了以后,苏小雅从心底里清楚了一件事。
只有自己的手才能救出落进深渊里的自己!
没有打算吃避孕药的她在两个月后敲开了小猪家的大门,小猪的肥猪老爸知道来意后很爽快地扔给她一张银行卡,那里面的钱足够让她的双亲不再为下半生操劳。
但这一切不过是那一个可笑的圈套,小猪的父亲又怎么会被她简单地算计掉,那张救命的卡在小小打掉孩子以后冻结,父亲也在工地上受到了不明团伙的袭击。
小小看着巷口那个伫立在路灯前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白净的脸庞令小小有些恍惚,很久以前,她喜欢过的男孩似乎也长着这样一张白净而又充满朝气的脸。
“苏小雅?”
男人沙哑的声音低沉着问到。
“你是……”
眼前的男人似乎认识自己,但这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认识自己的人数不胜数,甚至有些人还跟自己在床上有过一夜的纠缠。
“我是安生。还记得我吗?高中的时候经常逗你玩的那个。”
做完自我介绍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哈,当时只是觉得逗你生气很好玩。”
苏小雅摇了摇脑袋,记忆里并没有安生逗自己玩这号场景,有的只是自己被强奸后传遍全校的绯闻。
那个时候她总会被人堵在回家的路上,那些根本只是想看她笑话的男孩张扬地大声追问着她「既然能跟肥猪做,怎么不能跟我们做做?」
小小并不打算就此结束,她很想跟这个男人闲聊几句,哪怕她并不是眼前安生口中的那位苏小雅。
“啊……恩,没事,都过去那么些年我都快忘记了。”
小小向男人走得更近一点,她很想仔细地看看男人的脸,那张白净的脸似乎在某个地方看到过,以至于令她的小脸都微微发烫。
“唉,人总是这样。”安生叹着气埋怨起来。
“有了新的朋友就会忘了以前的兄弟姐妹,不过不怪你,毕竟谁经历了那种事都会变得不一样。”
安生低下了头,像是在回忆过去的多彩经历,不论怎样,小小和他的交谈算是失去了话题。
“那……再见了。”
小小客气地招呼一声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离开。
“能再陪我一会吗?很多年没看到过人类了,真是物是人非。”
“哈?”
小小没明白安生的话,但也仅限于口头上的惊讶,很多想要讨她好感的男人也会说出这种雾头雾脑的话来加强自己对他们的印象,如果安生是想要泡她的话,那在第一眼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到了。
“嗯?执法队来了吗。好的,我马上处理掉。”
安生毫无预兆地接起了电话。
也许是开的震动吧。
小小安慰着自己因为听到安生诡异的发言而颤抖起来的心,虽然不太清楚,但她知道�0�2�0�2�0�2�0�2�0�2�0�2霍晓兵睁开了眼睛,刚刚苏醒的身体对眼前的一切还有些迷茫,他记得自己似乎是……
死了!!
可怕的念头在脑中升起,这让他立刻从躺着的地上爬了起来。
真真正正地伸手不见五指,无尽的漆黑将他牢牢包裹,令他无法窥探外界的分毫。
‘这就是死了的世界吗?’
霍晓兵确信自己肯定被那辆火红的跑车撞碎了头颅,当时,一阵巨大的推背感传遍全身,随后他的脑袋便被一处正在修建的工地断壁削了下来,死前的最后几秒,他看见的是自己因为失去活力而软绵绵地倒下来的身躯,曾经的一切都在那一刻化作了飞灰。
霍晓兵想朝这漆黑的深渊咆哮几声发泄掉心里的悲愤,但当他张开嘴时,却连一个音节也无法从积聚了满腔怒火的喉间吐出来。
“霍晓兵?是霍晓兵吗?”
像是老师在点名时发现有学生逃课一样的质疑声响起,霍晓兵感觉自己的身体又恢复了正常。
“是、是的。”
他满含热泪地回应了漆黑一片的四周发出来的疑问声。
“很好很好。看来你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那我就温柔点哦!”
难辨男女的声音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大笑,无尽的黑暗被揭开,霍晓兵和一只巨大的蜈蚣在一盏路灯下大眼瞪小眼地盯住了对方。
“鬼啊啊!”
霍晓兵几乎是转身就想逃离这只异兽,畸形的人脸上长着六只占满脸庞的巨大眼瞳,没有鼻孔,却生着一张开口直达脸颊的巨嘴。
“本大爷是鬼?哈哈哈,竟然会把我当成这种低等的生物。”
深及喉间如尖刀般的牙齿在路灯下闪耀着冰冷的寒光。
“跑得掉吗??”
过后,怪物在黑炎的灼烧下化作了万千泛着斑斑点点荧光的尘埃,沐浴着星光般灰烬的霍晓兵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喂喂?名字?问你话呢?叫什么名字!”
还在回忆几天前激战的霍晓兵被一只在眼前不断晃动的手打断了混乱的思绪。
“啊?哦,霍晓兵。”
坐在城门口的女官戳了戳摆在两人之间的那张纸,示意他把身份全部都给注明清楚。
“那个……”
提着笔的霍晓兵有些头疼,用那只筷子般的毛笔来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