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棺材有点不对劲啊?”看着垫在下面的铜棍与滑出来的棺材发出了响亮的嘎吱声,老华向拿着铁锹准备去撬开棺椁的男人发出了警告。
“怎么不对劲了?我看这土货很正常啊?”
“肯定不对劲。我在下面垫了一半以上的铜棍,按照重量来算这东西不能把这么多的铜棍给压响了,上次能把这么多的铜棍压响的土货还是一具比这大十倍的石棺。”
“那这土货还能开吗?”男人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只来过几次的他被老华诡异的计算吓破了胆。
“也不用这么害怕,说不定里面装的全是金娃娃才这么重。毕竟这一块不仅仅是乱葬岗这么简单,民国的时候也曾经是军阀混战的地界!”
“金……金娃娃?”男人看向棺材的眼神变得火热起来。
“我先去看看,要真是麻烦的情况这土货咱就不开了。”
说话间,老华拿起一个锤子走近了滑出来的棺材。
“砰砰砰。”锤子与棺材发出的闷沉响声让老华也变得兴奋起来。死人放在棺材里敲出来的声音肯定不会发出闷沉的响声,闷响只会代表这具棺材里面已经被什么东西给塞满了。
“开……开出来!”兴奋过度的老华也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气。
得到指令的男人立刻将铁锹塞进了棺材的缝隙之中。
分离棺盖的发出嘎吱声让宁静的月夜也变得诡异起来,专心于打开棺材的两人低着的头完全无法注意到刚刚还在云朵下朦胧娇羞的弦月渐渐地变成了血红色。挂在夜空之中,像是随时要收割生命的血镰。
终日奔忙只为饥,才得有食又思衣。
置下绫罗身上穿,抬头又嫌房屋低。
盖下高楼并大厦,床前却少美貌妻。
娇妻美妾都娶下,又虑出门没马骑。
将钱买下高头马,马前马后少跟随。
家人招下数十个,有钱没势被人欺。
一铨铨到知县位,又说官小势位卑。
一攀攀到阁老位,每日思想要登基。
一日南面坐天下,又想神仙来下棋。
洞宾与他把棋下,又问哪是上天梯。
上天梯子未坐下,阎王发牌鬼来催。
若非此人大限到,上到天上还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