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笑着说道:“她被殷氏害了,总想着将殷家扶持起来。可惜殷家以前做的事太阴损了,她将自己搭进去也没用。”
“那也是她自找的。”
第二天清舒正在处理公务宫中来人请她入宫,这次去的不是慈宁宫,而是御书房。
进了御书房内,清舒与易安两人面对面坐着:“皇上不是不舍得让你操劳,怎么今日又是你来处理朝政?”
易安没有立即给她解惑,而是提起茶壶给清舒倒了一杯茶:“刚配的新茶,尝一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清舒喝了一口就蹙起眉头,不过很快就点头道:“刚喝的时候有些苦,但细细一品,清香醇厚。”
易安满脸笑意地说道:“这是我特意让下面的人给你配置的。我尝了一口就知道你会喜欢,配了半斤先带回去喝。”
清舒笑着说道:“那我可有口福了。”
易安笑了下,回答了清舒刚才的问题:“端妃小产了,皇上忙于照顾她无暇顾及朝政。反正我闲着也无聊就接过来了。”
……
清舒真不知道怎么说皇帝了。心疼端妃想照顾可以理解,但将私情放在国事之上这就过了。
易安笑了下,只是那笑容带着一点苦涩:“我以前还真不知道这孩子是个痴情种子,为了个女人连江山都不顾了。”
爱玩爱闹可以说还没成熟,可现在为了个女人连朝政都不管了。不仅说明云祺不适合为一国之君,也说明他们教育失败。
清舒说道:“只能你受点累了。”
易安很是无奈地说道:“也只能如此了,谁让他是我生的。只是我担心他这样下去以后怕是会成为昏君了。”
“有你看着,我相信不会的。”
易安叹了一口气,说道:“清舒,我昨日得了消息说祁老夫人十天前病了,而且这次怕抗不过去了。”
清舒微变,说道:“我还没有得到消息。”
易安说道:“祁向笛也不可能告诉你,相隔那么远告诉你也只是凭添担心,不过你若现在赶回平洲去也许还能见最后一面。”
清舒本想说公务繁忙走不开,不过在话说出口之前突然想起符景烯昨日那一番话,到嘴边的话立即改了:“来回得一个月了,请这么长假又得耽搁许多事呢!”
易安失笑,说道:“有什么耽搁的,交给赵侍郎或者下面的人办即可。清舒,说起来你也十多年没回老家,这次回去正好给老夫人上上香了。”
清舒听到这话表现得很意动,想了下说道:“那我请两个月的假,正好在太丰县过完端午再回来。”
易安笑着道:“好。”
ps:今天到拔牙了,没想象的那般可怕,o( ̄︶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