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丞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另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能在这种温香软玉在怀的时刻,依然保持理智,陆丞差不多是使出了头悬梁锥刺股的决心。
靠,作为男人的本能,当然是想什么都不考虑,该干什么干什么,但人色是常情,也不能趁人之危啊。
现在的天气井不算寒冷,手冷是害怕导致的。
陆丞说着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那双媚眼如丝的双眸,此时正微微频抖着,彰显着主人的心情。
“别看了。”沈玥铭一把抱住了陆丞的脖子,将头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肩膀,声音中几不可查的哭腔。
柔软无骨的肌肤,几乎全部贴在了陆丞身上,隔着薄薄的衬衫,陆丞能十分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体温。
陆丞顿时瞪大了眼睛,靠这谁顶得住?
这下可好,好好的如意算盘给打翻了,原本是想让沈玥铭知难而退的,现在反倒是陆丞要知难而退了,沈玥铭这明显是铁了心,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拿到秘方。
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陆丞哪儿能真熏兽不如的趁人之危?虽然说到嘴的肉
这下换陆丞要哭了,他把沈玥铭推开,拿了个薄毯子裹在了沈玥铭的身上,随后道:“我去洗个澡,你把衣服穿上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陆丞就飞快的进了浴室。
不得不说入了秋的天气还洗冷水澡,真是要命,但不管怎么说,好歹是冷静下来了。
陆丞盯若无比清醒的顶着无比清醒的脑袋,表上浴袍出去了。
客厅里的沈玥铭正襟危坐,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就连毯子都是折好了放在人处的,仿佛刚刚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然而他那微微凌乱的头发还是暴露了一切。
“说吧。”陆丞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了下来:“如果你为了药方什么都能做的话,那么把你为何伯都要药方的事情告诉我,应该不难吧。
沈玥铭抿唇,没有犹豫多久就点了点头。
随即,有几分清冷的声音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之前说过我生在医学世家,而正巧我从小对医术就十分感兴趣,随慢慢长大,我的因素积累也越来越多,然后我了解到了一个职业,与医生相同却又不同的职业--法医。”
“我将我想做法医的想法告诉了父母,父亲母亲和家中长辈都十分支持我的决定,我也成功报考,并且取得了第一的成绩,成为了一名法医,我的工作穿楼于各种案件和尸体之间,但我依然为能为那些死去的冤魂申冤而高兴。”
“我因能力出众,被上头授以荣誉,并在这个法义及其缺失的时代给我每月五天的固定假期,但作为要求,我要每月到各地做案件医术交流,一年前,我到达了一个偏僻的县城,依旧按部就班的做着我的事情。”
“县城的地方虽小,但山清水秀景色宜人,我因为贪玩独自一人出去,却在山脚下遇到了一个正好心脏病发的病人,我努力的凭借着身上的药和普学过的专业知识救治,可是
“那个人还是死了?”陆丞像自己应该猜到了。
沈玥铭点了点头,随即那一向冷淡的脸上出现了表情,她悲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是我都是因为我,我明明是只跟死人打交道的法医,却不自量力的以为儿时学过的知识足以救活一个人,是因为我的错那个人才死的啊
陆丞着也是一阵心疼,起身走到了她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到底是有多善良,才会把这样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啊。
“不足你的错,你出手了那个人还有一丝存活的机会,可如果你袖手旁观那个人必死无疑,就算是厉害的医生不是也有很多在面对疾病束手无策的时候吗?你实在不用自贵。”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受了委屈,有了难过的事情并不会哭,可是一旦听到那么一句关切和安慰的话,就污不成军了。
沈玥铭抱着陆丞,宣泄着这么久以来的情绪,在教授的嘴中,她是天纵奇才,可无论如何她无法忍受自己的错误,所以辞去了工作,到学校面试成了校医。
有句话说的好,心病还要心药医,陆丞想着,也许把仙药的秘方告诉沈玥铭,真的能治好她的心病。
不管怎么说陆丞也愿意试一试。
沈玥铭哭了好一会儿,才抹了把眼泪起了身:“抱歉,让你见笑了,今天失态了这个事情以后再说。”
说完这句话之后沈玥铭就想要飞速离开,陆丞却在此时开口:“我给你。?
沈玥铭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缓慢地转过身,难以置信的望着陆丞。
“你你说什么?
陆丞掏了掏耳朵,换了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既然你没听到那就算了,反正我的话不说第二遍。”
“可足可是我并不是你家的人。”沈玥铭呆呆的望着陆丞。
“那你嫁给我不就好了?”陆丞继续漫不经心的说着。
沈玥铭低下头,脸上是微不可查的红晕:“谢谢谢,那,那今天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