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田馥雅跟在田富强的身后对着陆丞那边眨了眨眼。
陆丞心里顿时明了,看来是这丫头帮忙搬救兵了。
这边陆丞都没来得及说话,倒在地上的刘翠英差不多是半爬到田富强的身前。
“老田。你可得好好给我评评理,我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刘翠英足又哭又闹,给大家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好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田富强皱着眉头
“这个贱种!!当时我说了要五万块算是养他们三年的辛苦费,实话说大家都是亲戚,我说这话是不想让他们离开家让他们知难而退乖乖待在家里,谁知道他们硬要走,今天虽然是拿了五万块,但却全部都是偷的我们家的钱啊!”
刘翠英撕心裂肺的说着这要让不知道的人看到准以为他是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是个顶可怜的人。
“你有什么证明吗?这不是个小数目,你不能胡说。”田富强道。
“那你给评评理,他还是个孩子,他有多大的本事多厉害的能耐,还不到半个月就能拿出五万,不说他,我看就算您都没办法在半个月内赚到那么多,他根本就是愉了我家的钱!现在还要享走地契,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刘翠英一向是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那是什么难听说什么。
田富强望向了陆丞询问:“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陆丞在一边简直被气笑了,不紧不慢的播通了谢梦涵的手机号,那边几乎是秒接。
“陆丞,有什么丰儿吗?我最近正好还想和你谈谈新合作的事,你给的那批桃子质量太好了,消耗的快到夸张,实在是我意料之外。”谢梦涵的语气中都带着笑意。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出了点事情。所以还麻烦谢经理做个证,证明我的钱不是来路不明也不是愉的。”陆丞笑嘻嘻的说着,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也不见得要再谢梦涵那边哭桑着脸。
“有这种事?等若,正好我今天下午休息,我现在正在换衣服准备回去,我马上过去一趟。”谢梦涵潇酒的说着。
“不必不必,只要这一通电话就足够了,谢经理天天都很辛苦早点休息吧,真是让你见笑了。”陆丞说完之后听到谢梦涵的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随即把早有准备之前和谢梦涵签的合同递到了田富强的面前。
“这是我当时买桃子的合同,上面白纸黑字。”说着将另一张纸放在了合同之上:“这时我和刘女士所签下的契约书也是白纸黑字,如果还有疑问的话,也不是不可以麻烦谢经理来一趟。
“谢经理?是那个云泽大酒店的谢梦涵?”田富强一脸的震惊,同样看到合同上所写的更是一脸震惊。
“是。”陆丞淡道。
“你你少在这里胡扯,别以为找个人配合你演一场戏打印出来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就可以糊弄大家!!”刘翠英此时连忙说道,看着陆丞的眼神都快喷出火来了。
“你不信?”陆丞挑眉。
“谁会信你的鬼话,就凭你恐怕连见到谢经理的能力都没有吧?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有这个能力,你哪儿来的桃子?还是说你要跟就是从桃园里偷的?”刘翠英咄咄逼人。
陆丞则很淡定:“你如果真的那么自信的话,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我能喊来谢经理你把地契给我而且这五万原封不动的奉还,如果我所说是假叫不来谢经理,再给你加十万。敢吗?”
敢吗?那当然不敢,刘翠英最大的能力也就是干嚎,真正的本事那是半点没有,打电话的时候听到那个声音就已经怂了,但现在是不甘心就这么把果园还给陆丞。
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由不得他了,那边田富强理了理也得出了最终判决,他虽然平时有点贪,但脑子还是清楚的,人证物证俱在,那一沓钱还抱在刘翠英的怀里。
这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田富强轻咳了一声对着刘翠英道:“别再无理取闹了,立刻把地契还给陆丞,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刘翠英是恨得牙痒痒,咬的牙都快碎了,却还是不得已把地契还给了陆丞,看着陆丞和陆念的眼神就好像要把他们撕成许多片一样。
“看什么看!还有什么好看的,全都滚!”刘翠英瞧着那些看热闹的人们大声喊着。
大家低声说着什么也都各自离开了,陆丞和陆念慈拿到自家的东西之后更是片刻不留就走了。
事情结束,刘翠英虽然足拿到了钱但还足气的心口痛,那果园对她来说已经是自家的东西了,看着自己的东西被拿走那感觉绝对足痛苦,尤其是对于刘翠英这种人。
“哎哟哎哟
刘翠英歪在床上一声一声的哎哟着。
刘爱芳听到声音不耐烦的道:“妈你在这里哎呦什么呢?”
“死丫头,你说呢?那么大的一个果园就这么没了我能不难受吗?便宜了那两个贱种!”刘翠英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糊涂了,他们要那个破果园就给他们呗,果园拿走了就拿走了,我们就等着那个陆丞把果然收拾好,到时候我们再出手,捣乱一番,让他乖乖再把果园还回来不就是了?”
刘翠英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顿时又是活力满满,她一想,刘爱芳说的不能再对了,与其在这里颓废伤心倒不如想想怎么再把果园拿回来!
那边,对这些一无所知的陆丞和陆念慈欢欢喜喜地回了家,终于,他们家的东西终于重新回到了他们家的手里。
陆丞二话不说揣起银河水就兴冲冲的往桃园去了,只要用银河水把土壤改善一下,从此以后就不愁了!
这么想,陆丞就更开心了,身上是充满了干劲,立即就把银河水倒了出来。
倒了出来倒了出诶!!!这t怎么倒不出来了???
陆丞顿时脸都绿了,他竟然给忘了,即便东西来自天界也并非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啊
望着空空荡荡的白瓷瓶,陆丞简直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