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的新闻都是辛氏订婚宴,唯有插播了一点宋知之的花边新闻,说的是“易温寒和宋知之之间暧昧不清,彼此暗送秋波”。
新闻上有易温寒温柔搀扶她的照片,还有她甜美对着易温寒笑的照片。
这个新闻出来的时候,宋知之和大多数宾客一样还没有离开宴会现场,刚好季白间就在旁边准备绅士的送她回家。
她看着季白间板着脸。
这货吃醋了?
是吃醋吗?
殷勤在旁边倒是笑得幸灾乐祸。
“上车了。”季白间的轿车停在他们脚下,季白间冷漠道。
宋知之无语,跟着季白间上了车。
殷勤爬上了副驾驶室,嬉皮笑脸的说道,“搭一下车。”
事实上,就是想看笑话。
轿车平稳的驶在锦城宽广的公路上。
车内很安静,静到让人有些踹不过气。
宋知之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你生气了?”
“没。”季白间冷然。
“看上去是生气了。”宋知之总结。
“宋小姐多虑了。”
“生气就生气吧,装什么逼。”宋知之嘟嘴。
季白间脸色很冷。
殷勤透过后视镜一直在看好戏。
“刚刚的新闻是因为不小心绊到脚然后易温寒扶了我一下,表示感谢我回以一笑,没想到媒体会这么乱写。”宋知之说,“殷勤,你们家都是喜欢这么断章取义的吗?”
“别转移话题。”殷勤笑说,“某大醋坛子还在翻滚。”
宋知之又看着季白间,“其实有什么好吃醋的。我和易温寒最亲密的关系也不过牵手而已,而和你”
“什么?!”殷勤突然大叫。
季白间那一刻脸色也有些微变。
“你不想承认就算了。”宋知之一脸委屈,
“宋知之!”季白间咬牙切齿。
宋知之暗笑。
殷勤眼睛瞪得更大了
季白间对着殷勤,“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殷勤不悦,坐回到了位置上。
“呜呜……”被捂住嘴的宋知之在反抗。
季白间放开宋知之,冷声道,“安分点。”
“是,夫君大人,妾身定当安分守己,超乖超乖的。”宋知之故意细声细气。
殷勤嘀嘀咕咕,“肉麻,肉麻死了。”
宋知之笑得花枝招展。
很难在季白间身上找到成就感,唯有……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