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嘛摘我们的花!”吴媛怒冲冲地走进围栏。
“我的花啊!”吴媛表情惋惜地看着那朵被张小北采下来的的白玫瑰。
“你这人怎么这样!”她杏眼圆睁,看着张小北就像看着一个蹂躏良家妇女的土匪。
“这花是你们家的啊?”张小北很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现在被人抓了个现行,他也无话可说了。
“把花还给我!”
吴媛摊手要道,“你别想拿走我们的花。”
张小北也无心要那朵白玫瑰,给到了吴媛的手上。
“这块地是你们的么?”张小北问道。
吴媛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张小北遂而问站在门旁的女老板:“这块地是不是属于你的。”
那位女老板也板着一副生气的面孔,并不理会张小北。
“你们先别生气。我不小心摘了你们的花,我赔你们钱便是。”张小北喊道。
但她们两人在心里已经把张小北认定为小流氓,并不愿意搭理他,从后门走进了咖啡厅。
“这朵花怎么枯萎的那么快?”吴媛惊愕地盯着手中的那朵已经开始凋零了的白玫瑰,白里掺红的花瓣已经掉落了几片在她手上,花肉也渐渐萎缩。
“正常的花离了根还能保鲜几天,这朵居然瞬间就枯了。”女老板惊讶道。
“看来这朵花一离土就会马上死亡。”
吴媛把业已凋零的花放到柜台上,拿出照相机给它拍照,这几张照片就算是这花最后的遗照了。
就在这时候吴媛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这乖乖的坏坏的丫头,是我心上甜蜜的伤口,你是对的你是错的,反正规则都是你定的”
她急忙拿出手机来接听。
是李馨琴的来电话。
“吴媛,你现在到哪了?”李馨琴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现在已经在湛深市了。”吴媛回答。
“啊?你已经到了?怎么不叫我去接你呢。”
“我急着过来这边看个朋友,所以就没先联系你。”
“你现在在哪啊,我过去接你到永韵音乐馆和你演出的搭档见个面吧。”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这里离永韵音乐馆比较近,我自己打车去就可以,我们就在永韵音乐馆碰面吧。”
“那行,我现在就出门。”
“好嘞!”
“啡姐,我得去找我表姐了。”吴媛和年轻的女老板说道,“今天真倒霉,遇到了一个采花的变态,可惜了这么漂亮这么特别的一朵白玫瑰。”
“这朵花我就把它葬回到土里吧。”女老板语气中带着些许惋惜,这朵白玫瑰是她亲手培育起来的,若她性格泼辣点,估计就会追着张小北骂几条街了。
吴媛走出‘与你咖啡店’,刚好路边经过一辆的士,她便赶紧朝的士招手。
“司机,去永韵音乐馆!”吴媛和的士司机说道。
张小北此时还在空地附近徘徊,他在筹划着该怎么去动那围栏底下的炼尸墓,这里离市中心比较远,附近人烟稀少,所以他可以选择在深夜偷偷地挖。
但一个人挖太费劲,这里的墓和王昭君的墓几乎是一样的,都必须深挖六米多的坑,一个人挖的话太费时,动土时间一长被发现的概率也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