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妇的家人只好痛苦地离去。
接生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睡觉,心里却是万般忐忑,三年前的悲惨的一幕,再次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她开始有些怕了,心里又有些担心,为老瓦匠的儿媳。
寒风夹着风雪,拍打着窗外的玻璃,冷风一阵紧过一阵。
敢情,那女鬼又要来了,接生婆开始有些恐惧了。
她起身摸到了床头的火柴盒,“擦”地一下,点燃了煤油灯。
就在这时,从窗外探出一张苍白的脸,这可把她吓了一跳。
就在她张大嘴巴,准备叫喊时。
忽然,从窗外传来了一阵温柔的叫声:“吴妈,我妹妹要生了。你帮我妹妹去接一下生好吗?”
接生婆一听是个姑娘的声音,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她看清楚了,这是一张年轻女子的脸,只是皮肤有点白,但一点也不吓人,而且长得还蛮俏丽。
接生婆犹豫了一下,朝那姑娘摇了摇头,“姑娘,我已经有好几年不接生了。不去了,你回去,跟你的家人说,另外找人吧!”
“吴妈求求你了,再不去的话,我妹妹就会死。你每天吃斋念佛,不就是想给自己积一点德吗?”
望着窗外女子,一脸真诚的样子,接生婆终于心软了。
她披上那件破旧的棉袄,打开了门,将腿迈了出去。可是,当她的脚刚一跨出去的时候。
忽然,从两边伸过来,两双雪白的手。
“奶奶,我们给你抬来了轿子,我们用轿子抬你去吧!”
接生婆一看,是两个娃,穿的却是古人的衣服。她再抬头一看,漫漫雪地上,还真停了一顶花轿子。
这可把她吓坏了,她心想完了:这年头,哪里还有人坐轿子啊!不用说,这肯定是送她去阴间的棺材了。这两个娃娃便是来索命的。
接生婆想挣扎,却发现双腿无力。
就在这时,先前那个脸色苍白的姑娘过来了,她笑着朝接生婆打了招呼,“吴妈!走吧!我妹妹还等着你去接生呢!”
就这样,她被两个娃娃架着上了轿子。
接生婆一上轿,便感觉里面一阵阴森森的,那轿子里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却又不是很冷,只是阴凉阴凉的,那感觉估计和躺在棺材里差不多。
此时,在她的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阵吹拉弹唱的声音。
接生婆吓得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滴落下来。
她心想,完了,自己肯定已经是在通往黄泉的路上了,这吹拉弹唱声,便是出殡时的哀乐声。
没多久,那轿子便又停了下来。
“进去吧!我妹妹小玉在里面等着你呢!”
小玉?
接生婆心头不由得一颤,因为三年前,死的那个产妇的正是叫小玉。
就在她犹豫之际,忽觉背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推来,她身子一阵踉跄,很快便,跌跌撞撞进了屋子里。
里面,有一个产妇,正在床上拼命地挣扎着,旁边还围了一圈的人。
大概是出于职业的本能,接生婆立马拨开了人群,在那产妇的身旁蹲了下来,开始为那产妇接起生来。
接生婆望着那产妇,咬牙切齿时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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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无比的心疼,恨不能自己替她生了。
也不知忙了多久,孩子终于生下来了,一阵“哇哇”啼哭声,划破了夜空。
而此时的接生婆也累得虚脱了,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恍惚中,她似乎看到有一个女子给她塞了一包东西,说是给她的报酬,有衣服,还有很多银子。
待她醒来时,已经是大天亮。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躺在一座坟墓前,两手粘满了血,她抬头一看,墓碑上也到处是血。
这时,一位相识的农妇走了过来,惊讶地问道:“吴妈,你怎么会在这里。昨晚你不是去给邻村老瓦匠的儿媳妇接生去了吗?这一家人也真是的,把你接来,大雪夜的也不送一下你回去。”
吴妈听着那妇人的话,愣了好一阵,怎么想也想不通。
当天,老瓦匠便带着儿子,亲自上门给接生婆送了一只大公鸡和一百个生鸡蛋,说是她救了他儿媳妇的命,她儿媳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可漂亮了,当场孩子的奶奶,便给她取名叫小玉。
接生婆一听,差点软摊在地。
老瓦匠走后,她连忙把那件破旧的棉袄脱了下来,生怕沾了邪气。就在这时,从口袋里掉出一沓黄纸,剪得整整齐齐,上边还沾了鲜红的血,还有几个泛着银光的纸玩意儿。
接生婆低头一看,是那种寄给死人专用的寿衣和银元宝……
我的故事终于讲完,整个大厅里静了下来。周芸和阳光光梦梦愣愣地望着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妈呀!太吓人了!”
“今晚我都不敢一个人睡了。”
周芸朝阳光梦梦互望一眼,很快这两个丫头,便往我身边靠了过来,紧紧地挨着我,连地主也不斗了,生怕有身后有什么陡然出现似的。
望着这俩丫头,一脸紧张的样子。我心里可乐了,心想:机会来了,没准,老子还能拥着两大美人同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