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赌博吗?真给钱啊?”
郑毅听守着彩票站的男人一说,眨巴着眼睛,过去看了看,上面宣传画上的金额很诱人。
贴在墙上的大红纸上,写了很多某天某人中了多大数额的消息,数字加叹号,让人感觉一下子就能暴富。
“这是啥赌博啊,国家福1利事业,收入用于残疾人福利和体育基础建设公共项目投资,来吧,小伙子,多投多中。”
看着郑毅他俩走来,男老板指了指跟前的几摞彩票,推销起来:双色球、大满贯……
“我问你,有没有来的快的,你那玩意还得去电视等结果,没准还得天天买报纸看,我家没电视。”
郑毅看到了这些,心想自己在山里练的视力那么好,看看这彩票能不能一眼看出来。
陈星在旁边一看,知道他兜里钱不多,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小声说:
“老大,走吧,十个男人九个赌,你不能也信这个吧。”
在她眼里,郑毅打架收拾人是高手,一碰上这种商业性的事,脑子就不灵光了。
让人家几句话那么一哄,就跟着往坑里跳。
“还想卖他个二手货呢,一看就没这个命,打工的就这德行。”
只听哗啦一声,售货员小王把拿出来的几款破手机,拢在一起,放进了纸盒子里。
二手机很少有买的,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个主,兜里那点钱,又去玩彩票去,难免手里弄出了动静。
“老子在夏威夷玩过俄罗斯大转盘,一次六分之一死亡率,六六三十六局,赚了几百万,看着五六个对手拿着左轮给自己脑袋打洞时,你们都特么的不知道在哪呢?狗眼看人。”
毅想到这件事,习惯性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第二个关键那,和别的地方不一样,行家都明白,没有几十万发子弹的击发经历,不可能坚硬如铁。
玩个彩票,就那么难吗?
看着郑毅愣在那里,陈星感觉这家伙真就动心了,摸了摸肥大的裤兜,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师父,找到了,找到了,今天带了20块钱。”
“买彩票中的?这么大小姐就带这点子啊。”
郑毅接过来瞅了一眼,嘎嘎新的rb,因为心里感觉少了点,才这么说了她一句。
“你太不懂女人心了,这是人家随时准备应急用的,女人每个月总有稀里糊涂的几天。”
陈星没明说这是自己准备买姨妈巾用的,假装害羞的捅了捅他的腰。
“借我用一下,试试运气。”
郑毅又回头看了一眼收起来的二手手机,感觉不买下来,真就有点遗憾了,然后甩了甩钞票说。
买彩票就是赌运气,听说要是拿本书玩,书就是输,很少有赢的。
还有,昨晚上了女人今天上赌桌,那也是忌讳。
总输不赢的男人,还得经常花点高价,找个小初女改改点。
这些天天待在彩票站旁边的人,对这个行业说法都知道很多。
“喂,听到了吗,这小子拿女人卫生巾的钱下注,他要是中了,我就不姓王,多晦气啊,你看女个小太妹,浑身香水味,对财神多不敬啊。”
姓王的售货员越来越瞧不起郑毅了。
“来一个。”
郑毅抽了一张刮刮乐,在一摞里翻了翻拿出来的,心想自己这手气,凭手感也能摸个500的。
“祝你下次中奖,师父,对不起。”
陈星拿着彩票站公用的硬币,帮他刮了刮,低着头递过去,话语里多少有些伤感。
“我去,这运气是怎么了?老板,来两张,我要最上面的。”
在大厅不少人的注视下,他终于让人家预测准了:没中。
男子眼睛掠过一丝小伎俩得逞的笑容,利索的拿起上面的两张,说了一句万能的忽悠话:
“别灰心,没有一下子就中的,有钱再来,保你中五十。”
这次再帮郑毅刮开,陈星的尊严似乎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挑战,胳膊肘碰了碰郑毅,小声说了句:
“走吧,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