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安静的在他面前站着不动,他以为她应该无声的落泪了,可谁知过了约莫五分钟,她抽回了他已经松了握着力道的手腕,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裙子的拉链拉上,只言片语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门被拉开,又被关上,偌大的房子里,只留了秦嘉言一个人,他就像是一尊雕塑般,僵站着良久都没反应。
……
苏情离开约莫一个小时后,秦嘉言的手机响了。
挂断后,主卧他都没回,直接出门去了公司。
一整个下午都在忙,等到闲下来时,已是晚上六点钟。
今晚没应酬的他,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喊他去姐夫和姐姐家吃饭,虽然没太大的心情,但并不想回自己住所的他,还是答应了。
晚上自然是留在了姐夫家住,第二天一早接到助理电话,说临时有安排,需要出差。
连公司都没去,秦嘉言起床洗漱完,就直奔了机场。
出差回来,已是五天后。
下飞机,是晚八点,司机接他回来时,问他:“去哪里?”
他坐在后车座上,盯着北京城的夜景想了许久,说:“雅苑。”
他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所以住所没请钟点工,回到家,他先搞了点吃的,然后洗了个澡,抱了新的床单被罩走到了床边,将被子先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伸出手去扯床单时,看到床单的正中央,有着一小片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