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笑容在许婉清看来就有些诡异。
一直很安静地坐着，但突然脸上就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怎么看都让人心里渗得慌。
许婉清觉得自己作为班长，平常一定要多多关心自己这位同桌，而且还要注意方式，不能伤害到包十一的自尊心。
……
高一刚开学，第一天倒是没有安排课程，因为后面马上就要进行军训。
班主任也只是交代了一些事，让同学上台自我介绍，然后一样，学生自荐，再暂时选出了班上的班干部。
坐在包十一身边的许婉清是个学霸，中考分数很高，又自荐当班长，最后也就直接当选班长。
包十一的成绩同样非常优秀，绝对的学霸，中考分数超神一样的存在。
除开语文，可以说是门门满分。
这也是为什么包十一当初拒绝周韵表白时，说不和数学考一百二十分以下的人谈恋爱。
田琴想让包十一也当班干部，不过包十一笑着拒绝了。
田琴刚说了，互相尊重，自然不会打自己脸，直接任命包十一为副班长。
包十一压根就没想着当什么班干部，要知道他可是过不过十八岁，现在离他满十八岁不过短短三年。
虽然他一开始是拒绝的，但为了活下去终究还是要报复社会，吸收负能量值。
“神经病，为什么你这和别的系统不一样，不来一个分级别，积分购买。”
系统声音很大，那气势恨不得冲着包十一耳边怒吼，“别把我跟那些妖艳贱货比，我才没那闲工夫给你升级，让你打通关，故意弄那些有的没的，反正所有都是一个负能量值，你自己看着选，反正后面也会物价上涨，价位随着负能量值决定。”
负能量值决定包十一以后的寿命长短。
包十一看了一眼自己刚才吸收的负能量值，而且他原主本身就是个负能量体，原本的负能量值只能支撑他活三年。
那些就是他的原始资本，买下《诛仙》自然是不在话下。
系统面板除了作品，还有道具，五花八门，十分复杂，不过都只有一个简易的面板，需要时才会出现在面板上，供宿主选择。
一切都是简单粗暴。
在包十一看来，就是一系列的系统bug，神经病。
“那就选这部《诛仙》吧，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系统声音变得兴奋，愈加骚浪贱，阴森森地说了一句，“快些，快些，我都等不及了。”
包十一不知道系统为什么会如此兴奋。
就像吃了伟哥一样。
也没多想，选定交易之后，只见光幕一闪，包十一脑子里就多了《诛仙》的全部内容，像是一本书搁置在书架，只需包十一思绪翻动，就能将全文默写出来。
“好厉害，神经病，到时候我考试就交给你了。”
“你要是不喊我神经病，称呼我无情冷血五毒俱全暗黑无敌宇宙最强最帅高贵魔王报复能量系统大人，我还会考虑考虑……”
包十一没兴趣听神经病系统再多说，目光落在身边的许婉清身上。
包十一早就看见同桌许婉清面色犹豫，欲言又止地望着自己，一转头笑着说道：“班长，我要去卖军训服，下午就先请假。”
许婉清看着包十一脸上的笑容，忽然觉得包十一很帅，眉清目秀，面容白皙，笑起来也那么好看。
难怪开学第一天就会有女生向包十一表白。
许婉清犹豫，可是想到和她请假的是包十一，最后还是点头，又靠近包十一，小声说道：“那你早点回来，明天就要军训了，多买一些卫生巾。”
卫生巾……
包十一盯着许婉清，眼神颇为暧昧。
妹纸！
我们这好像还没熟到可以给你买卫生巾的地步吧？
我一个大男人去买卫生巾，那画面好——
期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