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本想把容子航留下,可无奈,他没这个权利,孩子爹妈都没开口,他皇帝不急太监急的……
“咳咳咳……”
这比喻,不能乱用。
他轻咳了两声,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来,递了一罐给盛西岩:“盛老板,就这么轻易把儿子放走了,甘心?”
盛西岩接过酒,却没喝,转身搁到一旁:“嗯。”
他闷闷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邵平自己灌了一口,冷冰冰的液体差点儿呛了他的肺管子,但是没有盛西岩的态度呛人。
这两年,盛西岩在这岛上呆的,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孤寂,看上去的确很安逸,但邵平知道,他已经完完全全把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了。
他的失眠症也没好,隔三差五就会通宵不睡。
邵平劝过他好几回,让他要么回宣城,要么干脆去把容堇找回来,继续拴在身边过日子。
可盛西岩都没答应,只是自顾自的每天开店,做甜品,没有节假日,就算关店休息,他也在店里呆着,不出去。
他有时候会打电话问问程聿,容堇的情况,程聿也是个死心眼,只回寥寥数语,说姐姐和孩子都安好,不用牵挂。
但一问起他们的具体位置,程聿就开始搪塞,说容堇还不想见他,自己生活的很好。
呸!
邵平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果然是过得很好。
她怕是已经把盛总给忘了吧,看今天的情况,她应该是勾搭上了那个姓黎的院长,这是打算要另嫁人了。
“我说盛老板。”邵平心里难受,借着酒劲壮胆又开始数落盛西岩,“我真是理解不了你现在这种生活,有人爱江山,有人爱美人,你这江山也不要,美人也不找,你这是打算出家啊?天天做甜品,还天天往外免费派送,这是打算以败家为下半生的事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