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敢作敢当,还算个男人。”沈沉鱼满意的点头,“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一遍吧。”本以为秦彦是个刁民,想要从他嘴里挖出实话有点难度,没想到秦彦倒是坦诚不讳的承认,有些出乎沈沉鱼的意料之外。
秦彦也没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不过,省去了高峰和王豹之间的矛盾,只说是看不惯王豹太过狂妄,所以才出手教训他。
“说的动听,你不也是一样,仗势欺人。”沈沉鱼不屑瞥了一眼秦彦。
秦彦哭笑不得,也懒得争辩,不过,这丫头一本正经的模样倒是显得越发可爱。想起刚才替她把脉触摸她手腕,秦彦禁不住又是一阵心猿意马。看着沈沉鱼因为气愤而不断起伏的波浪,更是想入非非。饱汉不知饿汉饥,谁能知道他这个保持了二十年处子之身的处男心理啊,害人的童子功。
说话间,马长兴推门走了进来。乍一看见秦彦,不禁浑身一颤,原本严肃的面孔顿时堆上一抹尴尬,有些进退维艰,左右两难。
“马所长,好啊。”秦彦笑着摆摆手招呼,一脸的人畜无害。
马长兴却是一个哆嗦,差点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他可清楚的很,这小子严肃的时候反倒没事,一脸笑意的时候准是憋了一肚子坏水。去年的时候因为秦彦宰了一头祸害庄稼地的野猪,他不知秦彦是墨子诊所的人,罚了秦彦三千块。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两个月后他去墨子诊所看病,这小子一脸笑嘻嘻的把药递给自己,结果害得自己拉了半个月,差点脱水。
“好,好。”马长兴讪讪的笑着回应。
沈沉鱼愣了愣,诧异的目光打量着马长兴,心中不解为什么他看到秦彦会是这样一副表情。难道这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沈沉鱼看看马长兴,又看看秦彦,心中充满疑惑。
墨子诊所在镇上有多少年的历史,谁也不记得了。不过,马长兴清楚的记得自己调到这里的时候,上一任的所长就特意的交代自己,什么人都能惹,绝对不要碰墨子诊所。详细的情形并没有细说,不过,马长兴心知自己老领导重来不说谎话,自然不敢怠慢。
“马所长,要怎么处理啊?需要拘留吗?”秦彦笑嘻嘻的看着他。说什么杀害国家保护动物,罚了自己三千块,想起这个秦彦就有些恨得牙痒痒,难道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野猪祸害庄稼?
“不……不需要。原告已经撤销控诉,你现在可以离开了。”马长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怕这小子耍起无赖赖着不走。
“所长,怎么能……”沈沉鱼愣了愣,有些气愤。
“就这么办,不要再说。”马长兴打断沈沉鱼的话,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真的不需要拘留?那我可就走了。”秦彦恩怨分明,气愤马长兴罚了自己三千块,不过,自己也害得他拉了半个月,也算扯平。秦彦觉得自己是个讲究的人,怎么会那么斤斤计较?一点小事压在心里一直记恨呢。
“不用,不用。秦先生,我送你出去。”马长兴堆着笑脸,一脸的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