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憨说道:“对了哥,上次放牛进你巴岩姜地里的那个,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童晓彤。”
佘江枫说道:“不能吧?”
程大憨说道:“怎么不能,几天前我俩在她的衣服上和车子上画猪头你还记得吧?后来又搅黄了她家的酒席,按她的脾气,她不可能没有反应呀?”
佘江枫说道:“你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那天我们去她家,她爹童胖子在地里干活,她一直在家里,还真有可能是她干的。”
程大憨说道:“那我们是不是要反击。”
佘江枫说道:“怎么反击?打她一顿?”
程大敢说道:“那不能,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要不,你把她娶了吧?”
佘江枫眉毛一挑,说道:“这个主意好,如果我想办法让她爱上我,嫁给我,等我把她蹂躏一番之后,再一脚将她踢出去,你说是不是很解气?”
程大憨说道:“解气是解气,不过到时候我就怕你假戏真做,不舍得。”
佘江枫说道:“怎么会不舍得,我给你讲,就她那冰棒脸,要让我娶她,除非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
程大憨说道:“那我们还反击不?”
佘江枫说道:“当然得反击,不然她还翻天了。”
程大憨说道:“要不,我去把她的车胎的气门芯给拔了。”
佘江枫说道:“你这也太幼稚了,不过你这主意不错,我有打气筒,她轮胎没气了,让她来求我。”
第二天,是王长攀旧房翻新酒的日子,这一天,他早早的用自己最得意的一身装备把自己打扮得帅帅的:运动鞋,白袜子,地摊上买的皱巴巴完全不合身的西服,红体恤,外加一条发黑的领带,一根绳子做的腰带,松垮垮的系在腰上,哈哈,整酒的感觉真好。
一大早他就把收人情钱的本子摆了出来,让请来的两个记帐先生坐在桌前等着。
酒宴的排场并不大,大了他也没钱操办,他也没什么像样的亲戚,最主要的是他除了上次去童进财家吃了回酒外,他也从来没有去别人家吃过酒,像什么乐队腰鼓队唢呐一类的,一般是来吃酒的亲戚请来的,他没有给别人家请过这些,自然也没人还他。
请来的整酒服务公司的工作人员们早早的就把酒菜准备好了等着,一直等到中午时分,也没见一个吃酒的人来,王长攀那满是麻子的脸都绿了,他和童进财不一样,童进财怕丢了面子,而他则是心在滴血,别说大赚一笔了,连他那仅剩的一点钱,都全打水漂了,脸不绿才怪。
直到太阳下山,也没见一个人来,连逢酒必到的罗四老爷都没有出现,一场闹剧就这样在王长攀的一厢情愿下结束了。
佘江枫家。
程大憨说道:“王长攀整这场酒还真没有一个人去,这是打破了世界记录,现在怕是在家哭吧,笑死我了。”
佘江枫说道:“他以为人家都是冤大头,人情往来,得你来我往,他从来没送过人家,人家为什么要送他?”
程大憨说道:“他当人家都是傻子呗,对了,昨晚我去童家放了童晓彤的车胎,她怎么没有动静呢?”
佘江枫惊道:“你真去干了?”
程憨说道:“不是你让我干的吗?”
佘江枫说道:“我就一说,算了,干了就干了吧。”
程大憨说道:“你说,她是不是还没发现?”
佘江枫说道:“不好说,不过以她的性格 ,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嚷嚷,我们就等着面对疾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