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佘江枫跑完步,将家里的牛牵到山沟时栓了,回到家里准备一会儿的培训事宜。
刚没一会儿,程大憨的电话就打来了:“哥,不好了,你的巴岩姜地里进牛了。”
佘江枫脑袋翁的声就响了,丢下手中的东西就往外跑。
龚泽芳不明就里的问道:“江枫,你这是去哪里,火烧屁股了?”
佘江枫边跑边说道:“巴岩姜地里进牛了。”
佘江枫一边跑,一边心里祈祷,果苗可千万别毁得太多呀,当他快步跑到地方时,心都碎了,半亩的巴岩姜,被毁了大半,地里全是牛脚印,巴岩姜不是被踩烂了就是被牛嘴拔了出来。
一头水牛还拴在地边的树上,程大憨已经不在了,牛显然是程大憨帮着给拴上的,而且那牛不是别人家的,正是佘江枫自家的牛,如果是别人家的,还能找人家赔偿,可自家的牛,就只能打碎了牙自己和血下咽。
佘江枫冷静下来一想,不对呀,这牛是自己早上亲手给拴在离这里很远的山沟里的,怎么就会跑到这块里来了呢?他赶紧检查了下拴牛的绳子,发现竟然是被刀给割断的。
“王八蛋,这到底是谁干的?”
龚泽芳和佘光能也很快赶了过来,看着被糟蹋的巴岩姜,顿时脸都绿了,龚泽芳说道:“江枫,早上那牛不是你拴出去吗,怎么不拴牢实点呢?”
佘江枫说道:“怎么会没拴牢实,再说了,我把牛拴到对面山沟里,就算没拴住,也不至于跑到这里来。”
佘光能一边吸着烟一边说道:“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办个事儿怎么就那么不牢靠,拴个牛都拴不住。”
佘江枫说道:“你以为那牛是自己跑进来的吗?”
龚泽芳问道:“什么意思,牛不自己跑进来,还能是被人赶进来的?”
佘江枫说道:“我刚才检查过了,拴牛的绳子是被刀割断的,再说了,拴牛的地方隔这里那么远,这牛能自己跑过来吗?”
佘光能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把牛赶过来的?”
佘江枫说道:“八成是。”
龚泽芳大声骂道:“是哪个挨刀砍的短命鬼,没良心的死胆胆儿,做出这样的事来,要遭雷劈的。”
佘光能把手里的烟枪往腰上一别,气愤的说道:“一定是童胖子干的,昨天我们搅黄了他家的酒席,你还记得他说了什么吗?他说别怪他下手狠。这一定是他来报复我们的,看我不去找他算帐。”
佘光能说着就往童进财家跑去,佘江枫赶紧拉住他,
“不能是他吧,他几十岁的人了,还能干这事儿?”
佘光能甩开佘江枫的手说道:“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干的,我今天非收拾他不可。”
龚泽芳说道:“我看不会是童进财干的,他虽然贪财点,脾气不好点,但还不至于干出这等下作事儿来吧?”
佘光能指着龚泽芳娘俩说道:“你们懂什么,我还不了解他,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看我今天不找他好好算算这笔帐。”
眼看佘光能气冲冲的往童进财家跑去,佘江枫和龚泽芳赶紧跟了过去。
佘光能跑着来到童进财家门外,像根电线杆子往那一杵,大声的吼道:“童胖子,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