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嘴角扯动了一下。
“不关你的事情,这次咯血,是他自身的问题。”
然后言念就真的放心了。
方才她还在想,若是对方真逮着她让她赔钱,她该怎么办?
医药费的钱,估计是一个无底洞。
“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让你走了么。”
江北渊一只手抄着口袋,修长食指挑向言念的额头,笑了笑,“脑袋那么大一个包,你没发现?”
言念一愣。
抬手一摸。
哦。
许是方才同老人撞到,额角起的包。
她摆了摆手,将额前的碎发耸拉下来,淡淡道,“没事。”
没事?
若是换做之前的她,现在不能说没事,恐怕早就逮着对方的衣领子,恶狠狠来上一句,“赔姑奶奶的头!”
思此及,江北渊动了动眸,曾经她的固执和任性,他都领会过,现在她的不想惹事和佛系,他也知道了。
说再多都无用,不如扯着她,将她拉过来坐在沙发上实在。
江北渊的办公室里面有医药箱,医药纱布、酒精、棉棒,一一齐全。
“真不用,一个包而已!”
他抬了手往她额角涂抹,言念赶忙道。
对方哼了一声,箍着她的脑袋不让动,“我一个胸外的大夫,给你包扎,绰绰有余。”
言念就不说话了。
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棱角分明,俊逸有型。
他身上的气息,淡淡的消毒水味,清冽又清冷,倒是不难闻。
江北渊的眸光瞄着一处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粉色的咖啡杯。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谁来过?”
言念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还是实话实说。
“你的一个女同事,长得挺好看的,身材也很好。”
说这话间,她的语气无常,就像是在谈论平常天气。
江北渊一直在盯着她的脸,企图从中看出哪怕一丝丝的类似于吃醋的情绪。
奈何,未果。
他索然无味,收了手。
“你走吧,我还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