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汐汐可爱的小脸,张皓笑了笑。
他知道自己亏欠了很多人,也确实对不起自己的家人;但是张皓知道自己已经成长了,他不再像当初那般不懂事了,他会努力的去回报自己的家人,他已经开始努力了。
至于宝贝女儿,张皓知道自己现在做的还不够。
他赚的谈不上多,所以物质条件真的很一般。也因为自己一直需要工作,汐汐只是跟着奶奶一起;小丫头很少出门去玩,因为奶奶虽然会一些英语不过还谈不上流利,汐汐有一些怕人。
再者就是小丫头虽然现在很小,但是刚出生没多久就没在妈妈身边;虽然小丫头很小不懂事,不过或许已经感觉到了一些。
把玩着胸口的小小吊坠,据说是老张家的传家宝。
不是什么多么名贵的传家宝,只是一个有点暗、有点杂的杂玉;或许很有历史了,但是张皓没有想过将传家宝当掉之类的。
因为这是传家宝,虽然家里人没有多么当回事;可是好歹传了这么多年,不能在张皓手里断掉。当初要不是自己留学,这个传家宝也不可能传到他的手里。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了房间,无意识的把玩着传家宝的张皓也睡不着;心里有很多的思绪,只是无处理起。
“咦?”
忽然觉得有点不对,自家的传家宝虽然谈不上多么精致,可是应该不差啊,起码是很平整的。
感觉传家宝上有坑的张皓小心的坐了起来,没有开灯怕打扰到汐汐;就着月光,张皓忽然间吓了一大跳。
传家宝上好像有个小黑洞,无论张皓怎么调整,月光好像就是找不到那里。平时可不是这样啊,虽然玉质比较杂,但是张皓知道老张家的传家宝没有黑点。
“我们老张家的传家宝有讲究?”
虽然已经是当爸爸的人了,不过说到底张皓才二十四岁,更何况有不成熟‘前科’的他只是被动成熟,因为经历的这些事。
也因为好奇,自认为已经参破了传家宝秘密的他有点激动;老张家的传家宝据说传了几百年了,属于爷爷的爷爷说这样的级别,也包括无论如何都不能卖掉传家宝之类的,不过可能也是因为这个传家宝没人愿意花钱买。
小心的看了一下,床头没有什么尖锐的物品,想要戳破手指头玩一下滴血认主的戏码都不行。
咬了咬牙,苦中作乐也好、玩性大发也罢,张皓是狠心起来了。
小心的咬破了一点舌头,虽然很疼但是感觉流血了,这就行了;滴血没戏,没咬那么狠,但是舔一舔传家宝不成问题。
嘿嘿笑着的张皓好奇的举起传家宝,想要看看传家宝的不俗之处;有些期待,当然也只当做是无聊的小消遣。
可是忽然间张皓感觉到不对劲了,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小黑洞似乎是月光找不到;但是现在已经在成为大黑洞了,开始吞噬起来月光了。
张皓吓了一跳,赶忙回身想要保护汐汐;但是他忽然间晕倒了,甚至都来不及去保护汐汐。
眼前展现出一幅幅的画面,让人心惊肉跳。
一个狼腰猿臂体彪形的英俊将军拎着一把长枪端坐在青白杂色的青骢玉勒马上,马鞍旁挂着一个锦袋石子。
又是一幅画面,和白脸细黑髭髯大将斗枪法,回身从锦袋当中摸出石子将那黑髯大将打落马下。
又是一幅画面,英俊将军的副手将败将擒拿;而对手阵中涌出数员大将,提刀的、拎枪的,举着三尖两刃刀的也好,舞着长槊的也罢,一个个都被飞石击落。
一幅幅画面展开,英俊将军沙场纵横的有、落败被擒的也有,和一帮‘败军之将’把酒言欢的有,看到他热情的揽着一个碧眼黄须的大汉,看到了他沉默的坐在大厅里的一言不发。
张皓就这么看着,直到看到了这个年轻的将军遇到了一个美丽女子,看到了这个年轻的将军一枪戳在了树上被对手一枪刺死。
可怜的寡妇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孩子,那个先前和英俊将军把臂言环的黄须大汉一身官服出现了,给孤儿寡母送上了一个吊坠。
虽然只是在一旁看着这些画面展开,但是张皓心惊肉跳,也觉得这些画面好像在哪里见过!
没羽箭张清,梁山大聚义时排第十六位,星号天捷星,职司为马军八骠骑兼先锋使!
长有西方人式的碧眼黄须的大汉就是张清的好友,紫髯伯——皇甫端;一个在梁山讨方腊时被朝廷留用,被封为御马监太使!
海量的信息朝着张皓的脑海里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