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苳利索的处理好厨房琐事,爱惜的用衣服下摆把水晶手链上的水迹擦掉。出了厨房来到客厅。
“老刘师傅,怎么没有看到您的老伴啊,是不是去女儿家了?”王冬苳看到客厅一旁的相框上老刘一家三口的笑容,上面那位年轻的女性笑的最甜。看情形是近两年所照,随口问了一句。
王冬苳没有看到宋小双在一旁的眼色不对,他双手一摆,意思是不要提这个问题。但已来不及了,看着体育节目的老刘眼神一暗,转个头道:“她去年底去找马克思报道去了,不知道现在的理论水平有没有提高。”
王冬苳瞬间知道自己成了揭人伤疤的角色,感到有点尴尬,忙转移话题道:“老刘师傅是全运会运动员?”
“是得,我参加了第五、第六、第七届全运会,第五届全运会只是设有武术表演项目,你看到的是单项第三名的奖牌!”知道王冬苳一定是看到了那个奖牌的老刘道。
“那么说,你老一定是武协会员了!”
王冬苳有点雀跃的道。她知道虽然武协会员是个人申报制,但没有点“功绩”什么的,想要获得认可也蛮难的。自己的老爸也没有要求自己去申报段位,虽然自己不在乎那个什么的。
“在全运会组队参赛的前期,武协说不是会员去不了全运会,搞了个突击入会。”老刘給了她一个你懂得的表情。这是没有办法,不进入组织,组织怎么认可嘛。
对于从来没有加入武协,也没有考过武术段位的王冬苳而言,体制内的身份没有吸引力,不进入也没有什么,老爸是武协会员,整天忙这忙那,提携新人,组织比赛,自己有时候甚至揣测不让她入武协可能是考虑到天生是个惹祸的料,加入武协不是更头疼。她的想法倒是基本接近事实。
情况不同的宋小双想法很实际:自己没有达到进入武协的标准,凭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力出去说自己是武协的,是丢武协和中华武术的脸面。虽然他的想法有点妄自菲薄,可也不是全没有道理,练个内功,十多年都没有多少进步?索性也就淡了这方面的想法。
既然大家都说开了,老刘也来了兴趣,对王冬苳道:“大侄女学的是形意拳?不知道是甘北还是河北?”
“老刘师傅好眼力,我是甘北形意拳门的。”
王冬苳没有提宋小双,不知道他的想法,没敢乱说。
“我也是甘北形意拳门的。”宋小双在旁边插了一句,人不能忘本,虽然师傅没有让自己真正拜师,但怎么说自己也受师傅教导很多。说是本门弟子也没有错。
“不知道现任掌门王耀杰是你什么人?”
老刘直觉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在里面。
“王耀杰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