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有点邪门啊,听那几个孩子名字,我总感觉好像有一些关联,关联在哪却想不出来。”
徐阳说出自己想法,也没指着王善能回答自己,毕竟自己喜欢的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在王善那儿,那就是封建迷信,歪理邪说,他从小就不信这些神啊鬼的。
王善好像想到了什么,顺口说道:
“嗯,名字里包含了金木水火。”
徐阳听了王善的话,感觉瞬间顿悟了
“对对对,就是五行,哎呦,居然能从王司令嘴里听到这种言论,稀奇稀奇。”
徐阳是真的挺惊讶,按理说这本来就唯物主义的王善,进了部队那更应该是扛起破除封建迷信大旗,发展马克思主义精神的头号旗手啊。
“啊?哈哈,没啥没啥,随口一说。你下一步打算找什么工作啊?。”
王善摆摆手,自觉说多了话,毕竟他跟徐阳总是无话不谈。
徐阳知道王善有意岔开话题不想多谈,这么多年俩人对彼此的了解那就像农民伯伯和大粪的渊源。
“我没想好呢,你也知道我理想太远大了,哎,可惜了我这一身才华了”
王善听着徐阳自说自话无聊的扣起脚来,又拍拍徐阳肩膀说道:
“小伙子你没问题的”
“拿一边去,那手扣完脚拍我,你恶不恶心,你说你长的也人模狗样的,咋还当起抠脚大汉了。”
“就拍你,我还往你身上蹭蹭,恶心不死你。”
俩人在茶室打闹起来,幼稚的推搡玩的不亦乐乎,看着绝不像是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了,引来周围各种嫌弃的白眼。
两个人洗完澡,王善说回部队,两人告别,徐阳也回到家,这会儿母亲还在上班,徐阳又开始琢磨起昨天的那个真实的梦境,徐阳有点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梦了。
又想起温泉回来路上碰见的老头。
“小伙子,你今天有挂啊”
“老夫我看你印堂乌黑啊,最近要有怪事缠身呀。”
老者不太熟练的撵着胡子,眯眼看徐阳。
“我信你个鬼,还乌黑,我那是印堂发黑,呸,你才印堂发黑,我白着呢。”
徐阳一看这老头就像骗子,再一听印堂乌黑,这老头怕还是个没啥文化的骗子,我看起来那么好骗么?!
“年轻人你还真别不信邪,以我多年经验,你定是招上了不该之人呐,她缠你有些时日,你可以多加防范。”
徐阳几次想走,硬是被老者拦住了,虽然这老者假胡须都翘起来一块了,眼珠子转动的也过于灵巧,但徐阳依然怕推开他再被讹诈碰瓷,只能哼哈应着,想尽快脱身。
“小伙子,我这有一道保命符,你且收好,务必随身放在右口袋里,不可离身呐”
徐阳不耐烦的接过这张东西,看也没看揣进兜里。
“白给的是吧?有缘人倾囊相授是吧?好嘞,谢谢您,我一定好生保管。”
然后趁假老头发愣的一瞬,徐阳闪身就跑。
这会躺床上想想觉得现在骗子技术不行啊,哪行哪业也不好混呐,我比他机灵多了不然我明天也打扮打扮去道上碰碰运气?这瞎琢磨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话分两头:再说那假老头确实是假老头,嘴里的话啊,也确实是随口胡诌,徐阳要是敢推他他也确实想讹点钱,但那符可不是想白送啊,制作也有成本呐,本来是想说给个五块十块结个善缘,哪曾想这徐阳也不是吃素的,居然比他还能叭叭,一不留神就损失了一张随手瞎画的符,这笔买卖亏了。不过有一点,这假老头确实看着徐阳有一点乌黑,不在印堂,而是在徐阳脖颈处发现的,隐隐冒着点点光亮。
徐阳是被妈妈叫醒的。
“这么早就回来了,看给你困的,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母亲絮絮叨叨的声音徐阳自动过滤了,因为他发现一个问题,自己睡着了,居然没做梦。
“妈,你儿子都要饿死了,中午都没吃饭,一想在外面吃的菜都太难吃了,还是老妈做的那才叫人间美味,神仙菜肴啊。”
徐阳觉得他必须溜须拍马,来制止老妈的喋喋不休了,事实证明这招百试百灵。
“就嘴会哄人,等着我去做饭。”
很快到了晚上,又是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