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呀，就是太傻了，容易信任别人。”
“师父！”暮芸汐笑呵呵地喊着。
白染说道：“女真人，应该也快来了。”
暮芸汐连连点头，又开始紧张起来，太姑奶奶的意思，要带着卓一凡的魂魄，来指认安陵和初筝这对母女！
几十年前，指使卓一凡杀戮九千刚出生的婴孩，夺去南烟女皇凤凰神血的人，就是她们母女二人！
之后杀卓族灭口的也是她们，卓一凡逃过一劫，被逼隐居南疆，后来被太子追杀回到苍梧之界，安陵表面保护，为了就是将卓族余孽一网打尽，否则初筝怎会留婉儿在身侧跟随。
“有为师在。”白染安慰她。
暮芸汐看着白染，“原来师父您知道了？”
“带女真人去九曲冥河，她抓到卓一凡的魂魄后，便知道了。”
一道冷风突然逼近，暮芸汐打了个喷嚏。
东方翊揽住暮芸汐的腰，瞧了她一眼，最后又看着司徒染脸色的笑容，挑眉道：“师父……和汐儿在说凤族的事情吗？”
这声师父，很明显是跟着暮芸汐一起喊得。
东方翊是神族太子，这点眼见力还是有的。
他怀疑过司徒染就是白染，就是银月狼族的神皇，只是因为暮芸汐不清楚这些事情，便没有明说。
司徒染被东方翊这声师父一喊，笑容渐渐消失。
“你瞎喊什么呢？”暮芸汐碰了碰东方翊的胳膊。
东方翊：“汐儿，你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私底下，我也会尊敬他的。”
他看向白染，淡淡一笑，“你说是吧，神尊。”
一个笑的腹黑。
另一个眉目淡淡。
透出眼神的较量和厮杀。
无形中，这两个男人默契的达成一致，在他们看来，最重要的，就是站在身旁的暮芸汐了。
一个是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全部化为对她的守护。
另一个是相守一生的人，携手并进。
当女真人出现在盛典上的时候，暮芸汐没来由的慌了一下。
东方翊牵着她的手：“别怕，一会儿你尽管支持女真人，我会支持你。”
白染也站在她右边，笑的风轻云淡：“为师也会支持你。”
“何人来此？”神帝看到突然闯进来的人，诧异了一下。
而且，此人的容貌，极为眼熟……
“你是……”神帝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菱悦的女儿？”
女真人面带微笑，一身白色的道袍，却带着万千风华。
“神帝，我是南烟。”
众神一片哗然。
“南烟……是南烟神女？上一任凤皇唯一的女儿？”
“听说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因为修炼的时候，急于求成，所以走火入魔，凤凰神血逆流，导致爆体而亡……”
“那眼前这人声称是南烟神女……岂不是意味着有人撒谎了？”
“这消息不是朱雀一脉放出来的吗？”
众神议论纷纷，暮芸汐看了安陵和初筝母女的脸色。
果不其然，已经难看至极！
看来，她们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样一幕。
更想不到，南烟还会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