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了,只是还没等开口就被里头的丫鬟撵出来了,说是王妃身子不爽利早早歇下了。”
年世兰听了,脚步一顿,缓了好久才重新提步往外头走。
“吩咐下去,让府医先给诊治,你去前院寻个能顶事的人让他拿着咱们爷的拜帖去太医院,宜早不宜迟,快去!”
春浓得了吩咐,一刻没敢停,跑着就出了门。
年世兰到达弘历那处时,府医早已经看过并开了药给他服下,只是这次弘历的病来势汹汹,竟隐隐有了压制不住的迹象。
“府医,四阿哥如何了?”
“四阿哥这烧来得蹊跷,奴才已经开过药了,只看今天晚上能否退下了。”
年世兰匆匆道了谢,接过丫鬟手里头的冰帕子亲自敷到弘历的额头上,正准备解开他的衣袖去给他擦擦腋窝,谁承想掀开袖子就看到他手腕处的青紫伤痕,当下冷了脸。
“四阿哥那处都是谁在伺候?通通给我叫过来!”
前院的人都知道年世兰在王爷心中的地位,未敢拖延领了命便出去了,没多时就将弘历身边伺候的十几个丫鬟小厮都召集过来。
“年侧妃,四阿哥身边伺候的人都在这儿了。”
年世兰坐在床沿旁,目光一一掠过他们的身上,然后才开了口。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四阿哥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下头跪着的众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都无辜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年世兰看了,心口的怒火更甚,隐隐要压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