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嘉指着原处的云彩惊喜出声。
“额娘,漂漂。”
年世兰亲了亲她的发顶,轻声应和。
等到福嘉洗漱好躺在床上,年世兰抽出胤禛写的那本故事书开始给福嘉讲故事,福嘉白天玩的疯,听了没几句便沉沉睡去,年世兰亲了亲她的侧脸,才披上衣服去了外间。
胤禛正就着烛火看着手里头的信件,瞧见年世兰出来,忙笑着招了招手。
“团团睡了?”
“是啊,小孩子多好啊,沾上枕头就着。”
胤禛只是笑,将手里正看着的一页纸递到年世兰手中。
年世兰仔细看过,不由惊讶。
“这隆科多倒当真是个痴情种。”
李四儿前些日子被砍了头,胤禛亲自去了法场外头的一处酒楼,躲在厢房里看着。
隆科多虽被罢了官,但是手里仍有不少忠心的人手。
自李四儿死后,他便疯了一般开始对付八贝勒。
“爷有什么打算?”
“既然他同八弟失了心,我便将他绑到我这条船上。”
“可如今皇阿玛已经厌弃了他,您又何苦趟这趟浑水。”
胤禛看着年世兰一脸担忧的神情,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
“糯糯,你不懂,只要皇阿玛还活着一天,隆科多便永远不会真正倒下。”
年世兰敏感的听出了这里头有自己不知道的内情。
“既然爷已经有了打算,我便不问,总归爷都是为我好。”
知道的太多,对她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